着:“阿驰,你重新进来啊,我想要……”

曾博驰依她,扯开她身上毛巾毯子,还是让她跪趴着,从后面送了进去,小腹啪一声撞上软臀。

他扬起薄毯,兜头盖住自己,这下连那一点点昏黄光晕都瞧不见了,两人置身黑暗中。

曾博驰弯下腰,边弄她边咬她耳廓,说,这样子就看不到了。

被小插曲临时截断的快感很快又连接上了,春月被黑暗罩着,更加肆无忌惮地娇吟尖叫,她出汗,曾博驰也出汗,两人都汗津津的,快没法呼吸。

曾博驰本来就是死忍着精意,一声声粗喘好似黑夜里蛰伏的野兽,汗水进了他的眼,又酸又疼,等着阿娣颤着大腿往下滑时,他捞住她,也松了精关,伏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喑哑的声音像烙红的铁,直接烧烫了春月的耳朵。

她回过头,啄着他的唇说:“我也是。”

保险套刚打结丢进垃圾桶的时候,曾博驰的手机就响了。

春月还趴在床上,抱着个枕头摇晃屁股,戏谑道:“还好是做完才打来,不然你可能做一半就得跑了。”

曾博驰不大好意思,他的手机常年不能关机不能静音,以防局里有急事时找不到他,而且阿娣说的情况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以前刚谈恋爱时他常被急事叫了出去。

他套上沙滩裤,朝那小白屁股甩了轻轻一巴掌:“把被子盖上,别着凉了。”

手机在客厅茶几,曾博驰拿起一看,真是吴东。

他心里叹气,这个时间吴东还打来,怕是局里真有事了。

果然接起后,吴东声音有些焦急,说十来天之前那死在铁皮屋里的阿婆,她的儿子失踪了,她的媳妇现在跑去局里闹,硬说是我们警方抓走了她老公,还叫来了两三个记者,现在在局门口吵着。

曾博驰忍不住骂了句:“这都什么破事。”

“我现在回局里,驰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