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博驰手掌往上,如他猜测的,T恤下是真空,刚刚两颗奶尖都在布料上顶出暧昧的形状了。

他先是虎口托住她两边乳根晃了下,没过瘾,手指收拢,掂着丝滑奶油般的下半球抓了两把。

他吮着锁骨嘟囔了一句不清不楚,春月没听见,问他说什么呢。

“我说,吃什么长大的……”

曾博驰屈起指节,刮了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翘挺起的小乳尖。

或许是被人揉大的这句话春月自是不能讲,只能抱着曾博驰短刺寸头,娇声哄他亲一亲她。

曾博驰没把她的衣服脱下,张口隔着布料直接含住乳肉奶尖,口津濡湿浸透衣料,牙齿也往奶尖上咬。

尖齿把春月咬得哼哼唧唧的,朝他硬邦邦的肩膀甩了一巴掌:“你属狗吗!”

“不属狗,我属老鼠。”曾博驰撩眼皮看她,手指把玩着小巧奶尖,让它熨上自己的温度。

春月摇着腰,用阴阜去蹭曾博驰那一处,动情的声音黏糊糊的,像烧融的麦芽糖:“唔,可这里不像啊……”

曾博驰咬牙,像被蜜糖黏住牙的棕熊,呼哧喘着气,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卧室没亮灯,楼下路灯的昏黄往房间内晕进一些,和浇在松饼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槐花蜂蜜一样样。

春月被脱去上衣,赤条条的白鱼被抛在床上,隐隐绰绰的白肉粉尖看得曾博驰眼眶滚烫,扯着自己的黑背心脱下丢开。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

春月这时候才想起要稍微羞涩一些,欲用手去遮挡胸前白肉。

“我女朋友生得靓,看多几眼又如何?”曾博驰突然就讲了句粤语。

他拦住她的手,往上拉高至头顶,将她锢住,埋下头舔吻她胸乳。

春月陡然睁大眼,她早料到一旦把曾博驰拐上了床,他肯定会想要把关系确定下来。

曾博驰就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人。

可她被曾博驰舔得腰都软了,索性先不想这事要怎么处理,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中。

曾博驰尝过山尖红梅,舔过平滩浅洼,往散发潮热的泥泞花园游走。

他把她身上仅剩的小短裤褪下,只一眼,身下性器就狠狠一跳。

这家伙不穿胸衣就算了,底裤也不穿,私处干净无毛,是个胀卜卜的小白馒头,刚从蒸笼里出来,散着淫靡热气,白包子绽开道缝儿,手指撑开轻探,肉包馅子挤出一小口汁液,把手指和腿心都打湿。

曾博驰“嚯”了一声,刮了些黏湿的淫液去逗弄花缝中的小肉珠,阴蒂还未完全勃起,静悄悄躲在层层芍药花瓣中间,曾博驰难得好温柔,将柔软花瓣层层拨开,粗糙带茧的指腹揉着肉珠爱抚不停。

春月满脸溢满情欲,莺啼伴着窗外雨声,当曾博驰头也低下去,把她肉缝舔开时,她立刻颤着小腹泄了一小回。

没几个男人会在第一次上床就给她舔,就连窦任第一次跟她做时,也只是用了手指。

小穴口滋了一串水珠出来,全喷曾博驰脸上了,他睁大眼不可置信,可他的不可置信不仅仅是因为姑娘会喷水,还有那一瞬间,曾博驰脑海中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

是之前在弟弟电脑上看到的那位蒙面女主播,被炮机捣得屄儿水光粼粼,高潮时滋了一摄像机头的那一位。

曾博驰心跳得好快,缓缓抬起头,安静看着阿娣。

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直觉,但今晚他却不愿意接受这没怎么出过差错的直觉了。

他在心里狂骂自己疯了癫了,骂自己离谱痴线还变态。

春月不知道曾博驰心里装着事,以为他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伸手揉他发烫的耳廓,喘着气问他:“怎么发呆呀曾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