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两三年,她发现欧生口不口,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泳池边那个小女孩,眼巴巴地仰望着逆光中的俊美少年,欧晏落不愿意做的事情,有大把的男人愿意为她做。
春月指尖轻点他腕间的劳力士,声音哑了一些:“你这个‘好爹地’,几点要去接女儿啊?来得及吗?”
欧晏落拉着她的手,压到自己鼓囊的胯间,舔舐已经从手臂移到了她的锁骨脖侧,鼻息灼热,嗓音粗哑:“想要就自己拿出来,别问那么多。”
半勃的小兽被她放了出来,春月熟练地往他敏感的位置揉了几下,肉茎就硬得犹如烙铁一样要将她的手心融化,涨红的龟头吐了点儿水,她用掌肉抹开,又涂到微微弯翘的茎身上。
虽然已经让人在厕所外看着,但在这种场合做爱,欧晏落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他想速战速决,快些把这小骚家伙喂饱了。
他抱起春月一条腿儿环在腰间,将轻薄裙摆扯高,拉到春月嘴边,语气还同刚才训话时没太大差别:“咬紧了。”
春月媚眼如丝,张嘴衔住布料。
挺翘性器挤开金鱼嘴一般的穴口,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甬道里头又暖又湿,煨得欧晏落舒服畅快。
他一上来就抽送得狠又急,臀肉被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他也不管不顾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
听见便听见了,欧晏落自懂事起就没害怕过什么。
知道黑鲸的存在,4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母亲当着他的面,把水果刀插进从小将他带大的奶妈的太阳穴里,他看看变成红面恶鬼模样、一直念叨着“谁让你勾引老爷”的母亲,又看看躺在地上脑袋好似一颗烂苹果的奶妈,5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看着每年过年时给他包利是、说“落仔快高长大”的叔伯们将背叛黑鲸的叛逃殺手直接活埋了,7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见到父亲殺了母亲,9岁的欧晏落很冷静,还吩咐良伯要把书房地毯上的血迹处理干净。
更不说第一次殺人和第一次遭暗殺,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欧晏落都快要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