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爆鱿鱼咸香脆爽,白灼虾鲜甜嫩滑,乌鸡汤浓香柔嫩,一顿晚饭倒有点温馨一家人的意思。

春月边吃边问窦任:“昨晚的监控你都处理好了是吧?”

窦任咬着鱿鱼,白她一眼:“你当我是谁?”

“我就问问嘛。”

“你这是质疑我的专业。”窦任把最后一只虾夹到春月碗里:“要是没处理好,你现在能坐在这安心吃饭?”

他接着说:“会所有你出现的画面全覆盖掉了,附近的天眼也是,不过天眼你刻意避开了,几乎没什么拍到你。”

饭后熊霁山洗碗,窦任回房间用了会电脑,两人回到客厅时,春月已经洗完澡了。

浓妆卸去,短发濡湿,身上穿着宽松的T恤,窦任的,胸口印着「Live ? long ? and ? prosper」,长腿裸露在冷气中,看上去除了这件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熊霁山脱下围裙:“我洗个澡。”

窦任则等不及了,昨晚盯着一直上下波动的温度检测图,他在电脑前已经脑补了好些画面。

他上前抱住春月,两人倒在重新打过蜡的沙发上交换着吻。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从茶几上的皮包里传出古早味的手机铃声。

窦任和春月都停了下来,熊霁山从浴室走出,他刚脱了上衣,这会又重新套上。

他们都知道,只有一个人会拨打春月这个工作电话。

009 大喜

“喂……”

春月像只大考拉挂在窦任身上,单手捏着手机,另一手揉着窦任微刺的发尾。

含在鼻腔里的尾音裹了层砂糖粉,又软又甜,惹得窦任仰起头去咬去舔。

电话那边的声音不轻不重,温润如有春风拂过,但内容简洁明了:“来「大喜」,有个新目标。”

瞧,多说一个字都不行。

“要我亲自去?你找人拿资料给老熊不就行了。”

春月拉了拉窦任的手掌,男人意会,双手从衣服下摆钻进,鱼一样游到两团乳肉上,揪起两颗小奶尖捻揉起来。

“你有三个月无过来了,来给我见下。”

老旧手机扩音十分明显,窦任听见后手里动作一顿,对着春月摇头。

不要去。

这时春月敛了笑,唰的从沙发上站起。

刚刚手里还握着满满当当的温热软肉,一下子空落落了,窦任抿唇不语,双手缓缓垂下,虚握拳头抵在沙发上。

春月跳落地:“知了,一小时后我会到。”

“半小时。”

春月还没回答,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熊霁山把春月褪下的裙子和内衣递给她:“我送你过去。”

“好。”春月将T恤脱下,抛到窦任脸上。

窦任脸埋在衣服下,忿忿的声音从布料里传出:“那我怎么办啊。”

春月扣好文胸背扣,瞄了一眼男人胯下顶起的小帐篷,立刻眼角又挂起笑。

她跳到窦任身上,扯下他脸上的T恤,搂着他的脖子索吻:“等这趟工作结束了,我们几人出国玩个几天,好不好嘛?”

窦任没顺她的意吻她,而是狠狠咬了口她的鼻尖:“……同一间房?”

“唔,到时候看看嘛。”

窦任哼了一声,用力压住她的腰,低头叼住她没被胸衣包裹住的软肉,直到吮出一小块红痕,才放她走。

熊霁山今天还是开了出租车,弥勒佛金牌在黑夜里摇晃,计价器一下下跳着。

春月坐在副驾驶位,俏丽的短发被冷气吹得半干,双脚缩起踩在椅座上,脚趾头圆润似月光下的鹅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