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满水的棉布,她都能感觉到肉茎兴奋的搏动。
从绷紧的茎根到沁水的龟首,春月都没有放过,更是用指甲在马眼处轻刮了一下。
“你在想些什么呀,硬成这样,好色哦。”春月揉弄着他的龟头,仰头去舔他的耳垂:“是不是在想……等一下要怎么肏我?”
佟永望喘得更厉害了。
这女人还是那个招人魂魄的海妖,而他就是在雾夜里被她蛊惑了心智的吟游诗人,跟随着她妖娆的歌声,坠入深不见底的海底。
他不甘示弱地将手指整根送入。
逼仄紧致的水穴是成熟的蜜桃,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逼出了丰沛的果汁,软烂的果肉轻轻一按便咕唧作响,佟永望时快时慢地抽送着手指,指节在肉壁上轻摁重碾,每探索到一处时都会留意春月的反应。
春月开始动情地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弯弯绕绕,尾音都带着钩子,上面挂着散发情欲的诱饵,抛进了倒映着月光的海里,看看哪一条鱼会愿者上钩。
佟永望加快了速度按压令她动情的那一处,低下头去吃她的唇,吃她抛下的香甜诱饵。
落在地上的花洒头像海蛇一般在瓷砖上胡乱弹跳,水柱四溅,水珠从下方往上喷溅到他们的眼角和唇边,流进了他们嘴里,煨熟了彼此。
许是因为迷药残余的药效,春月泄身时,似乎从地上喷溅的水柱里看见了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好美的。
她呜咽着去咬佟永望的肩膀,刚才多喝的水分这时候全随着高潮排了出来,舒畅得她都流泪了。
佟永望被咬得疼,但那种疼让他硬得更厉害,巴不得在这里直接抱着她肏进去。
春月细喘着,伸手从男人内裤边缘探入,肉贴着肉揉着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兽,哑声问他:“要我帮你舔舔吗?”
“不用了,它已经好硬了。”再舔的话,他又要直接缴械在她的唇舌之间。
佟永望拾起地上的花洒洗干净自己,关水走出淋浴间,熟稔地从毛巾架上拿下浴巾,递给春月:“本来我想帮你擦的,但我看不见,怕弄到你的伤口。”
春月接过浴巾,踮起脚,将松软的毛巾盖到佟永望头上,在他滴水的发尾擦揉着:“我先帮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