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空调一点都不凉快,春月浑身是汗,熊霁山也是,窦任也是。
当两根鸡巴不再一前一后,而是同时进退时,只被猛捣了十来下,春月就啜泣着高潮了。
可汁水被密密实实地堵在甬道内得不到排解,她摇着小骚屁股求熊霁山先拔出来,让她泄一泄。
熊霁山难得这一次不听她的吩咐,在那弹丸之地里继续提枪进攻,逼得敵军举步维艰。
窦任忿忿“啧”了一声,先撤了出来,候在旁边伺机再攻。
没了窦任的压制,春月终于可以直起身,被压了许久的双乳得到解脱,如脱笼的白兔欢快地跃动着。
熊霁山掐着她的腰由下而上冲撞得迅猛,绷紧的肌肉撞击在她臀肉上声响清脆,花穴里丰沛的汁液在抽送中被带出,淅沥浇淋在他茂密黑蜷的毛发上,泛着淫荡的水光。
“不行、太快了、又要到了……”春月被颠得腰肢乱颤,突然像个蹩脚骑手快要驾驭不住身下的野马,刚才高潮余韵还没退散,现在又被活生生推上了巅峰。
熊霁山在快释放前总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与平日的细心体贴截然不同,这时的熊霁山凶猛又直接,眼睛里的狠劲浓得无法驱散。
旁观的窦任之前已经察觉了这一点。
他不知道春月知不知情,这样的熊霁山,或许才是他自己。
熊霁山在春月连续高潮后继续狠捣了几十下射出,贮精囊被浓精灌得满满。
春月倒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将耷拉在眼睛前的刘海一下下吹起。
刘海一飘一落之间,她被抱到了窦任怀里,再陷落进白云一样的床垫里。
窦任吻她汗湿的额头,舔她眼边与雀斑相处得自然安好的泪痣,咬她红彤彤的鼻尖,含住她笑成月牙儿的嘴唇。
春月被他吻得咯咯笑个不停,男人长长的刘海细碎乌黑,挠得她脸颊好痒。
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细喘着说:“轮到哥哥了哦。”
窦任刚才已经换了个套,他在深吻中将自己送进去春月花穴内,还是前面的小穴舒服,水多湿软还暖呼呼的,他喟叹一声:“啊啊,好好受着啊,骚。”
长夜漫漫,欲望不休。
071 苦手
春月确实累了,窦任刚射完,她已经半阖上眼皮,脑袋耷拉在窦任肩膀上。
“我带她去洗洗。”熊霁山从窦任怀里接走春月,往浴室走。
浴室没有浴缸,熊霁山便扶着她,用花洒简单替她洗了洗。
昏昏欲睡的春月神态慵懒诱人,像没了骨头似的倚在熊霁山身上,声音被淋漓尽致的欢爱灌溉得沙哑:“你刚才好凶哦。”
“我一时没控制好,会痛吗?”熊霁山当然知道自己那根物什的威力,一个不慎就会伤了那娇嫩的花蕊。
“痛哦,你帮我揉揉。”春月直接拉着男人宽厚的大掌,往下摁在自己阴户。
这时的熊霁山又回到平日老实温柔的样子,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疼,两指夹住她两片肉感的花瓣,就着温暖水流一下下轻揉,又探了一指在已经紧闭的小穴口抚慰着。
春月被他摸得咯咯笑:“好啦好啦,不痛了。”
再摸下去又要烧起火了。
头发被水打湿半截,熊霁山还拿吹风机帮她吹干发尾,沙哑的声音几乎要被轰轰的噪音掩盖:“早点睡,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春月刷着牙,满嘴泡沫嘟囔道:“知啦。”
熊霁山在酒店开了三间房,每人一间,他和窦任都知道,春月只能一个人睡觉。
从浴室出来时,窦任正在床边平举双臂扬起床单。
“我让人拿了条新床单来,换好了你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