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做什么?你里面好紧,好热。”李璨景故意用上了气声,说完话更是猛地深凿几下,像是要从里面捣出汁来似的。

梁忱急得都快哭了:“你快出来,我要尿了。”

李璨景直接捞起他的两条大腿,像小孩把尿那样,让他的下半身对准马桶。“想尿就尿出来。”他低头亲吻了他的耳侧,柔声细语:“在我面前,什么都可以做。”

梁忱咬牙和他抗衡。李璨景开始不紧不慢地肏人,用最柔和的语气放着“狠话”“多肏肏就出来了。”

梁忱又开始沉浸在漫无边际的快感中,憋尿的痛苦也慢慢变为诡异的高潮,毫无防备之下,一道腥黄的液体呈抛物线之姿落入马桶里。

“嘘嘘~”

李璨景的口哨声夹杂着或多或少的欢愉,当事人则恍惚间梦回被开苞的那个晚上。

被肏尿之后又很快射了出来。是被摁在落地窗前,双腿被大大分开,红肿的乳头紧贴着冰冷的玻璃,被人从身后,用一记又一记重重的深顶肏射的。

温热的白浊液体一股股往外喷射,再随重力作用往下渗延,像打翻了牛奶似的,将干净的玻璃染上一层厚厚的白苔。

耳后传来一句低语:“好美。”

语毕一块潮湿的软肉贴了上来,是身后的人在舔他。从敏感的耳垂贴到白皙光洁的脖颈,再小心眼地在上面留下几个深红的草莓。接下来是脆弱又美丽的蝴蝶骨,像一把轻盈的扇子,还未摇晃就已拨动他的心。李璨景对梁忱的身体尤为着迷,不只要舔,还要用上牙齿,在皮肤表面留下一个个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嗯~哈~”梁忱忍不住呻吟,刚疲软的阴茎又因为快感而重新挺立起来。李璨景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偏向自己一侧,而后重重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让彼此更加兴奋,两人忘我的接吻,眼里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欲望。李璨景的阴茎还插在湿热的肠道里,里面的软肉会在肉棒进去时就紧紧吸附上去,出来时更是极力挽留。梁忱似乎真的是水做的,被肏得越狠水流得也越多,用李璨景的话来说就是“堵都堵不住。”

交换完热烈的吻后,李璨景将怀里人抱起,向大床的方向走去。梁忱的上半身被放倒,下半身则悬空,一条大腿被扛在肩上,另一条自然垂落。两腿之间是被肏得嫣红的小穴,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一张一缩犹如会呼吸般邀请着“客人”进去。

没有半分犹豫,李璨景扶着粗大的阴茎再次捅了进去,

“嗯嗯呃呃...”

穴心被鼎力研磨,腰间的酥麻感像潮水般涌到大脑,梁忱像条陆地上的鱼拼命张着嘴巴呼吸,他总觉得自己迟早要溺死其中。李璨景叫他睁开眼,他只瞄了下结合部位便羞耻的偏过了脑袋。

粗硬的耻毛已经将他的嫩穴刮得生疼,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一片片红痕,周围还有数不清的干涸液体提醒他正在与人交媾这个事实。房间一时安静得只剩啪啪声,是两颗硕大的阴囊在拍打他娇嫩的臀肉。

在床上,他就像一匹温顺的白马,永远屈服于粗硬的鞭子,永远雌伏于主人的胯下。

李璨景把人肏够了喉咙又开始发渴,两眼发光地紧盯着眼前人的胸脯二两肉,下一秒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了上去。

“额啊~”梁忱轻呼,却情不自禁地将挺起胸膛,把自己代入了哺乳的角色。李璨景张嘴又含又嘬,原本就硬得像两粒红豆的乳头被含破皮,连乳孔悄然开放。他探出舌尖,一点点往里钻,渴望着从里边汲取乳汁,渴望梁忱像圣母一样抱着他,喂他。

禁不住上下双重折磨,梁忱再次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乳白的液体顷刻间喷薄而出,很快将两人胸膛打湿。李璨景微眯双眼,大手卡在身下人瘦削的腰间,把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