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眉头。
“起来了?”彼时李璨景也恰好赶到,轻手轻脚开门后发现屋内灯亮着,动作便大了不少。
“现在几点了?”梁忱保持着先前那个僵硬的姿势,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李璨景将一大袋东西摆到桌上,再凑上前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道:“一点多。”
“啊?那我不是无故旷工了?”梁忱可没忘记自己还在上着班。
李璨景笑着弹了下他的额头,“我跟韵书说了,你临时被我叫去外边考查去了,过两天才回来。”
梁忱于是放宽了心,只略不好意思地来一句:“没想到老板您也会假公济私。”
“看对象是谁了,不是谁都值得我这样做的。”
梁忱默默将被子拉了上来。
“对了,”李璨景拨开他的被子,一本正经道:“在床上就不要叫我老板了。”
“那叫什么?”梁忱好奇。
李璨景捏捏他的小脸,笑道:“叫老公。”
梁忱默默别过脸,本想将身子转过去,一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嘶~”
“我给你带了药。”李璨景赶紧将袋子解开,再从里边掏出许多药膏、消炎的、麻醉的、促进伤口愈合的,各式各款都有。
梁忱不好意思让他上药,聊几句话后就让他避开。
李璨景的态度同样坚决:“怎么说也是我把你伤着了,也该我来给你上药。”
经历过被肏失禁这事梁忱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已经麻木了,脸皮也比先前厚了不少,干脆眼睛一闭,再掀开了被子,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别紧张,你哪儿我没看过?”李璨景原想调侃一句让气氛轻松些,却成功迎来枕头的暴击。
“好了,不逗你了。”他收敛了笑容,俯下身子慢慢观察被他蹂躏了一晚上的菊花。-“啧~”
梁忱心理紧张,忙问:“怎么了?”
“宝贝儿,你这地方还没合上呢。”
梁忱听了想哭。
“都怪你。”他现在恨不得一脚踹倒李璨景。
“没事,第一次使用过度是这样,以后慢慢来就好了。”
梁忱心想这人难道没有羞耻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