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也太过残忍。
解东流辗转抽插,直到将她僵硬绞索的力道再度撞散,这才停止下身的动作,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后腰。
他缓慢地拭去她脸侧与颈上凝聚的汗珠,再度俯身,将唇贴到伤口上。
招秀差点没疯。
下身潮水流泻后的敏感反应同样蔓延到上身,所以她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舌尖淌过伤口的感觉,破开的血肉肌理所牵连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狂跳。
不是刀肉斧血的残酷,却也有软刀子剔肉的折磨,好像她变成一树花苞,还未开出繁花来,就像被一刀一刀修剪出陌生的形状。
当真元顺着他的唇舌慢慢蕴入血肉,加速伤口愈合,钝痛又转为无法言喻的酥麻。
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游曳,万千枚细针自血肉中穿梭。
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自愈的伤口经外力干预,以超常之速结缔、融合,随之带起的痒深入骨髓,磋磨着她每一条神经,这时候他的舔舐反倒是缓解的作用。
即使他不按着她,她也无法挣扎动弹,只能像是干渴的鱼一般抽着气,勉力维持自己的呼吸。
叫自己不至于窒息晕厥。
解东流终于抬起头的时候,刀毒已祛,伤口只剩下浅浅的痕迹。
里里外外只留下了他的气息。
她全身是汗,血肉渗透入骨的痒意还在叫她不自觉地颤抖。
他的神情依然平静,停顿了一下,便垂眸含住她的嘴唇,往她喉中也渡了一口真元。
真气下咽,他并没有很快退却,而是将她拥入怀中,抵着她的小舌,细细密密地亲吻。
招秀还陷在疼痛冗长的余韵中,本能地追逐他舌尖流泻的灵韵。
淡淡的血腥味与善水经真元的清润水意交融在一起,口中每个部位都被密密舔舐。
直到真元入腹,治愈性的热量慢慢沿着内脏、经脉向四肢扩展,她才终于从糟糕的知觉中缓过来,有了那么点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
“……混蛋。”她低低骂道。
解东流微微抬头,这回倒是终于应了声:“嗯。”
这也应!
就是根本没有反省改变之意!
招秀瞪大眼睛,再能说会道的人碰到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也得哽住。
他由着她急喘两口气平复呼吸,便又吻上来。
招秀虚虚揽着他的肩,刚开始还能勉强迎合,很快就跟不上他的节奏。
这混蛋一边亲她,一边按下腰身。
在思绪的错落间,招秀竟然觉得,比起无可转圜的剧痛,单纯只是欲海浮沉,反倒是要轻松太多了。
感受(h
招秀已经彻底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敞开,任人探索。
意识朦胧之间,仿佛见得风声紧、骤雨急,枝头再饱满的花蕾在这般摧残之下都要枯蔫低垂,无精打采。
但是不得不说,身体的密切接触确实也加深了冥冥中某种联系。
她已经能模糊感应到水蕴的真意,通过彼此唇舌间的缠绵,身体内部紧密的体液,乃至于他喂入她喉中的真元,都带着善水经的微妙韵味。
每一次抽插,他秉承的道韵都会被随之撞入她的身体深处,花底离丹田太近,她不可避免地浸染了他灌输进来的一切。
而越是纠缠,她便越能理解这个心法实质与运行套路。
她的意识可以不接受“上善若水――水不争而利万物”的内核,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了它的晕染、渗透、深潜。
她正在一点点沾染它的色彩。
“再背一遍。”解东流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好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