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内的浊气暂且被驱散,血肉还是沉重,但也不至于无法动弹。
她伸手再度抓住了他的手臂。
呼吸迫切,胸脯快速起伏,没拉紧绑带的小衣束不住颤抖的娇乳。
她仰头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强忍着羞耻之心起身抱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
她抬头,试探性地贴近他的嘴唇。
他垂眼看她,没有动。
过分明澈星亮的眼眸,太清晰地照见自己的丑陋,招秀终于没忍住:“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
解东流安静看了她一会儿,到底还是把眼睛闭上了。
没拒绝就是默许,招秀抿着嘴唇,重又鼓起一点勇气。
她解开他氅衣的系带,抽开里衣的衣带,将手慢慢伸进去。
她探入他的亵裤,握住了两腿之间岿然不动的物件。
温热的触感与她冰凉的手指相贴就近乎于烫手,她咬着下唇,慢慢用手揉搓,然后一点点看它涨起来,青筋绽露,变硬,变粗。
一只手握不住。
招秀已经很怕了。
她近乎于惊慌地看了他一眼,但又没有办法,颤抖的手指沿着根部上滑,试图丈量它的长度与形状。
可是触摸到它微微弯曲的弧线她就放弃了。
一边脑子在咒骂进不去的,另一边又疯狂地叫嚣着机缘。
她心一横,又抱住了他的腰。
“你躺下来……”她低求,“我现在使不上力……”
他微微一动她又惊慌道:“不许睁眼!”
比自欺欺人更离谱的是,明知道黑暗对他的感知来说没什么影响,她还是要自欺欺人。
解东流抱着她,找了块晶簇稀疏的地方,把氅衣放下。
他靠坐下来,连发丝都未凌乱哪怕一点。
仙风道骨的先天高人风范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从一开始在茅庐前照面那会儿,她就觉得她俩不是一路人。
可现在却必须要发生最密切的关系。
那番清风明月的姿态叫她莫名心虚,就仿佛自己在玷污什么,但浊气侵蚀的威胁叫她丝毫不敢怠慢,咬牙除去自己的亵裤,坐到他身上。
她拉下他的衣物将翘起的巨物放出来,自己扭着头也不敢看,只是下身贴近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炽热的温度。
招秀握住它,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一边抽气一边起身,打开身体慢慢压下去。
涨满(h
进不去。
完全进不去。
招秀支撑不住,重又坐回来,缓了口气。
她弯着腰,一手按在他身上撑住身体,一手慢慢滑入下身,按住顶上的珠子。
微微肿胀的花珠被刺激到的时候,叫她控制不住夹紧双腿,她咬着牙把自己再敞开,指尖顺着柔软的花唇寻找花底的小穴。
手指都在发颤,不听使唤的战栗牵制着每一根神经,她强硬地将手指探入其中,近乎于粗暴地给自己作着扩张。
羞耻心膨胀得她的心脏都在作疼,多年来顽固撑起的尊严已经形同虚设,且是被她自己碾碎在脚底。
她一边憋住眼泪一边出声:“你不要睁眼……”
近在咫尺的机缘填充着她整个大脑,叫她再度鼓足勇气,多年执着却看到一条捷径,她可以无视其间一切险阻。
招秀抽出手指,濡湿的指尖带出无数透明粘腻的液体,顺着腿缝慢慢淌下去,她将他的衣服拨得更开,免得被污去。
很快又抬起下身,探手抓住他的分身,微微挪动,向后坐到他腿上,炽热的阳物擦着她的花器而过,被她夹在腿间,她能清晰感受到其上青筋跳动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