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手机也响了，来电显示是李检察官，她也是来通知律师这件事的。

刚出法院，我们又回到法院，律师去了法官办公室，没几分钟就出来了。

“怎么样？”

我担心地上前。

“老张坚持起诉，居然说我们律所利用公益案件逼迫委托人提供免费的性服务”

律师头疼地扶额。

“…………”

如果这罪名子虚乌有，律师为什么这个表现。

面对我怀疑的目光，律师无奈地点了点头。

“是有过这种败类，但现在的律所，至少刑事部是没有的”

“老张应该是有确凿的证据了”

再次回到车上，律师终于露出了疲态，我没有急着开车，而是帮他按了按头，看他稍微舒展了眉头，才问他接下来准备去哪。

“抱歉，餐厅那边的预约取消吧，我有话想问问小萌”

“她也是被人陷害了”

我多说了一句。

“她应该是商业间谍”

律师冷不丁说了句。

我正起步呢，开车不能分心，所以直到在路口因为红灯停车，我才反应过来，满头问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