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从初二开始,在存在争议的事情上,这把玩具枪帮了不少忙谁先在太阳穴射出了橡胶子弹,谁自动退出。

贺望伸了下手,绅士得很,贺青川也不客气,左手紧紧揽着邱怀君的腰,右手干脆利落地在太阳穴按下扳机空枪。

“其实挺没意思的,是不是?”贺望接过枪,在手里转圈,“如果行,我都想打一架算完。

这样算什么?好笑。”

话语落下,枪口黑漆漆抵住,贺望扣下扳机,太阳穴传来细微的钝疼,一颗橡胶子弹掉下来。

贺望愣了下,低头笑出声,把子弹又塞进枪里,扔了回去,贺青川稳稳接住,声音冷静:“你输了。”

贺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他嗤笑了声,靠在座背。

他开始后悔没在卫生间里就把邱怀君当场操了,就算邱怀君疼地哭!透过车窗已然看到了别墅,贺望抱臂,轻声开口:“张叔。”

帘子隔着看不见,只听张叔颤颤巍巍地开口:“哎……”“张叔,今晚晚自习下得有点晚,麻烦您等那么久,挺不好意思的,您多担待。

不过我们和怀君下了课就回家了,也没耽搁事儿,就兴许得睡晚点,“贺望笑起来,”明天还得您送我们上学,辛苦了。”

张叔冒了冷汗,诺诺应了声。

“那回头我爸要是问起来,您可不能说错话啊,”贺望目光沉沉看向邱怀君的侧脸,攥紧了手,但语气仍听不出情绪,“还有,您这个工资两年没涨,不像话,回头我和我爸说说,给你涨点钱,不然不合情理啊,是不是?”张叔忙说:“谢谢少爷了。”

手心沁了汗,险些握不住方向盘。

夜色还在继续,企鹅芭溜欺伶吧而欺。,蝉鸣歇息一阵,在难闻的车尾气里又热烈起来。

·邱怀君大概在做梦,能确定的是这个梦是失重的,在坠落的,因为他在皱眉。

可能因为高温贺青川知道他对于夏日本能的排斥,邱怀君不喜欢夏天,喜欢窝在阴凉处吹风扇。

夏日组成元素是猖狂高温、漫长白昼和突如其来的暴雨,这两点于他来说都毫无益处。

梦里有什么要素对于贺青川来说并不重要,车子刚到别墅,他便把邱怀君抱出车子,进了别墅,灯都没开,踩着晦暗的一地月光上了二楼。

浴室里开了灯,水灌进浴缸里,邱怀君浸泡到浴缸里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了,胸前的乳肉颤悠,他声音有些哑:“好热。”

指尖按住了他的下唇,探进他的口腔里,邱怀君被迫仰起头,指头勾着软舌,上颚发痒,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在温水里挣动,眼睛失焦,看到了眼前人的脸。

“你打架的时候嘴硬,拳头硬,怎么舌头是软的?”贺青川漫不经心地逗弄他的舌头,又拿出手指,看着邱怀君张嘴大口呼吸。

他不喜欢邱怀君身上的腥膻味儿,手指又摸向下身,邱怀君呼吸一滞,无力地攥着贺青川手腕,喘息起来,穴里的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淫水也流出来,邱怀君发出呜咽的声音,听见眼前人说:“看看我是谁?”邱怀君难以思考,只是本能地睁开眼睛,努力分辨,声音发软:“贺望?”浴室里热气还Q.u.n/8/1/4/6/57/9/0/9在蒸腾,贺青川忽的低声笑出来他和贺望的确像,但邱怀君平日里是分得出他们的,现在醉酒了,分不出来也正常,他捏住了邱怀君的下巴,手的动作加快,狠狠揉弄着他的阴蒂,浴缸里的水溅到他的校服上,“看清楚了。”

“嗯哈……别碰……啊啊……”邱怀君忍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快感,下身酸胀得厉害,呻吟声动情,又痛苦又舒爽的快感让他大脑发白,邱怀君扬起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颈,又迷茫又无措地看向贺青川的眼睛,在他的眼里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