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有了宝宝,我怎么和他解释他的爸爸?我又怎么和他解释你的妈妈其实是个男生,他会不会觉得奇怪。
我想了好久,会害怕,但还是很想要。
他会爱我吧,我也会很爱他的。
他们俩都没有问我为什么突然想要,贺望还说,既然你想要,那我们就努力一下好了。
大晚上泪腺更发达,老是哭很烦人,但我还是想哭,他们怎么什么都让着我啊!我说,我好像什么都没有,没什么能……能回报的(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不管了),大哥打断了我,说你乖乖的,不骂脏话,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好吧。
我在学着去爱他们,好像有进步了吧。”
备孕方案里,第一条就是“不许抽烟”。
所以,在一周后,邱怀君又写了日记,进行深刻的反省。
“我单知道怀孕很苦,很累,但我没想到一根烟都不能抽,不能吃刺激性食物,还要每天张腿挨操。
我真傻,真的。”
6
在求烟这方面,贺望比贺青川要好说话,他总是会因为邱怀君的软语而无法狠心,邱怀君擅长钻这种空子。
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索,贺望也抽烟,兴许能在口袋里掏出根烟来,贺望扣住他的手腕,声音低而柔和:“怀君,哥哥今天身体不舒服……”
“啊?”邱怀君愣了下,茫然地看着他,贺望拿过水杯,放在桌子上,轻而易举地将邱怀君推在沙发上,膝盖顶开双腿,邱怀君有些着急,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哪里不舒服?”
“好像有点感冒,不严重,”贺望垂眼解开邱怀君外套的扣子,骨节分明的手勾着毛衣边,“但有点有些口渴。”
他抬眼看邱怀君,眼睛眨了眨:“所以,怀君先给哥哥喝点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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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大概是真的身体不太舒服,只是懒洋洋地抱着他,让邱怀君跨坐在他的腿上,埋头在他胸前吮着奶水。
“你要是感冒就吃药啊,”邱怀君低声说,贴着他的额头试温度,还是担心他“难受吗?”
“怀君在心疼哥哥咯,”贺望抬眼看他,松开嘴唇,舌尖勾过肿红乳头上渗出的奶水Q/un/9/8/2/638/0/3/5,“还好。
你乖,别乱动,另一边还没喝……”
画面淫荡,可贺望神情坦荡,手不安分地去挑他的裤子,邱怀君呼吸重了些,说:“哥,我觉得最近奶水有多……是不是怀孕了?”
“上次你吃完酸辣粉,还说最近很喜欢吃酸,肯定怀了,结果没怀,”贺望笑起来。
自从备孕以来,邱怀君对于肚子的动静有种草木皆兵的谨慎,前几天爱吃酸的,酸辣粉的外卖连吃了三天,贺青川认为不健康,将酸的换成了草莓。
邱怀君信誓旦旦认为这是怀孕了,还精准判定“酸儿辣女”,他怀了个小男孩。
结果去医院一查,什么都没有。
“那是意外,”邱怀君有些臊,“我觉得这次准!”
贺望吻吻他的脸颊,“不要那么急怀君下面也流水了,好热,哥哥给你捅捅,好不好?”
7
贺青川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尽是哭吟声与喘息声,邱怀君赤裸地躺在贺望身下,自己折着腿,腿间湿淋淋的一片,肉穴吞吃着粗长狰狞的阴茎,肚子被操出不明显的轮廓。
邱怀君给操得神志不清,躲在贺望怀里,浓稠的精液射了一肚子,抽出阴茎的时候,邱怀君本能地拢紧腿他自从打算备孕以来,每次做爱完都不愿意清理,只是努力夹紧腿,他把这个笨方法叫笨鸟先孕。
贺青川把菜扔在一边,问:“让你们蒸的米饭呢?”
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