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偷情吗?”邱怀君闭了嘴,又朝水里滑,水淹没过下巴,说:“而且,你不问问我的意思吗?”“不太需要,”贺青川说,“即便不喜欢,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而且”他离近了些,手指碰着他裸露的左胸口上,“你有没有动心,你自己最清楚。”
清楚吗?邱怀君有时觉得人简单至极,有时又觉得人复杂难懂,他该是最了解自己的,可他无法控制许多东西,比如眼泪,比如性欲,比如高潮,心跳与喜欢都是游离于人的掌控之外的,他很想问问自己的大脑,或者问心脏你在想什么啊?可是它们不回答,只是徒留他解析剩下一堆暗码。
贺青川扣住他的膝盖,要帮他清理下面的时候,邱怀君拒绝了,他一边低声说着“你别这么自信”,一边搡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够得到吗?”贺青川收回了手,盯着邱怀君湿漉漉的眼睛与睫毛,他本就哭过,眼睛和鼻尖还是潮红的颜色,皮肤蒸得泛粉,“确定不用我帮你?”湿淋淋的脚踩在浴缸边缘,邱怀君咬了咬牙,才伸手去碰下面的穴口,瞪着贺青川说:“不用你帮。”
他充当盗铃人,专心盯着水里的手,刻意忽略贺青川的目光。
两根手指稍微撑开软红的穴,温热的水灌进穴里,这种感觉不太舒服,邱怀君抿着嘴唇将手指朝里捅,穴里未流出的精液湿滑地朝外淌,他呼吸声重了些,忽的耳边传来声响,眼前拢住影子,贺青川攥住了他的手,诱哄他一般:“深一些,不然弄不出来。”
贺青川将自己摆在了老师的位置上,教他如何蜷缩手指,如何用手指够出里面的精液,理所应当地拿着他的手指抽插着软穴,水花随着动作朝外溅,邱怀君的抵触化|管理号壹六酒吧伺泗吧五期,成了情欲,难耐却又无力地蹬了下腿,“嗯……”如果不是贺青川揽着他的肩膀,他或许坐都坐不住,贺青川又去揉弄他的阴蒂,穴肉在手指操弄下一阵酸胀,痉挛着到了高潮,呻吟出声,腿都在发抖,前端也射出稀薄的精液,邱怀君大口呼吸着,喘息着咬牙骂他:“贺青川,你就是变态……”“如果不是变态,”贺青川拨了拨他还没垂软下来的阴茎,“怎么操到你?”邱怀君忽然想,贺青川和贺望的确很像,他们在性爱这方面似乎都分外的坦诚,贺望不介意形容自己的喜欢“肮脏”,贺青川也不介意形容自己的性癖“变态”一想到贺望,邱怀君低落了些,扶着浴缸要站起来,“不洗了,我困了。”
噔、噔。
耳边忽然传来敲门声。
邱怀君愣了下,看向门,声音隔着门板含混传来。
“怀君,是你在里面吗?”邱怀君扣着浴缸的手指本能地蜷了蜷,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住,维持着一副可笑又奇怪的姿势,甚至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是贺望,”贺青川声音很轻,“要见他吗?”邱怀君沉默半晌,摇摇头。
“是我,”贺青川于是出声说,“我在洗澡。”
门外许久没声音,在邱怀君疑心贺望已经离开的时候,贺望才出声,说:“那怀君回来了吗?”贺青川瞥了眼邱怀君,“回来了。”
浴缸里的水有些冷了,浸泡于其中也令人脊骨生寒,邱怀君垂眼抠着浴缸壁,听着贺望说:“那就行。”
门外传来脚步声,贺望竟就那么走了,邱怀君所有胡思乱想尽数落空了,贺青川将他从水中捞出,拿了宽大的浴巾裹住他,邱怀君踩在发凉的地板砖上,蜷缩起脚趾,任由贺青川慢慢擦拭他身上的水。
“他知道你在里面,”贺青川说。
邱怀君有些茫然地看向他,“他不是没发现”话语说了半截,邱怀君自己闭了嘴,眼睫垂下,整个人似乎都卸了力气。
“以后都不想见他了吗?”贺青川拿过旁边的干净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