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得到回应,贺青川只是垂眼擦邱怀君腿间的黏腻。

纠结于这样的问题似乎毫无意义,贺望低笑了声,又说:“你说,他现在是更喜欢你多一点,还是更喜欢我多一点?”“我们出生相隔不过几分钟,长相一样,身高一样,成绩相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没有不同。”

贺青川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又去抽新的纸巾,声音很轻,“贺望,我们是最不需要、也最没有必要竞争的。”

“不,我们不一样,”贺望否定他的说法,“我一直都骗他。”

他干脆坐到床边,盯着邱怀君的脸,如同他在当面和邱怀君致歉,他说:“我一直都骗他,我不想当什么好哥哥,我也不想帮他救他,我就想操他。

我自私又好胜,要是空气够潮湿,说不定我还会发霉。”

他自己笑起来,“他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那你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再说吧,”贺望又去亲邱怀君的嘴唇,邱怀君在睡梦中侧过头,不舒服地拍开他,他眼神黯淡了下,又不在意地笑笑,“说不定回头就有勇气和他说实话了。”

这个回头是什么日子,管他。

至少现在邱怀君还会叫他“哥哥”,还会因为拥抱而脸红,还在信任他,就可以了。

剩下的日子,他可以慢慢等。

贺望下床,离开了房间。

(这个车我想了好久,按照文里那么做,空调的声音可以盖住呼吸声,加上君君被下了药,本来就意识有点不清醒,发现不了的。

(如果觉得有逻辑漏洞,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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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邱怀君是在贺青川的怀抱里醒来的。

实际上他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贺青川,而是米汤一样寡淡的阴天,浓郁而厚重的一块云挡住了整个太阳,他所能看到的视野缺少一半,邱怀君迷迷糊糊朝他怀里缩,忽的感受到了异样。

穴里埋着的阴茎因为他的动作朝外滑,又接着朝里捅了捅,邱怀君闷哼了声,迷茫地抬眼,对上了贺青川深色的瞳仁。

“醒了?”贺青川垂眼对上他的目光,“我以为你会睡很久。”

邱怀君彻底清醒过来了,猛地推开了贺青川,翻身坐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俯身揪住他的衣襟,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操……你他妈是人吗?”“怎么不是人了?”贺青川不挣扎,任由他的动作。

“你”邱怀君深呼吸了下,指了指贺青川晨勃的玩意儿,一时想不出什么文雅词汇,“你鸡巴就放我里面一晚上啊,是人吗?”贺青川伸手拨了拨他同样挺立的阴茎,指尖上沾了黏液,语气听起来礼貌却色情:“那能让我的鸡巴操下你的逼吗?”青春期的男生的确性欲旺盛,特别是早晨。

邱怀君沮丧地认识到这个事实,也不得不承认他喜欢那种快感,喜欢令人崩溃却又舒服的高潮,但他仍固执地要争夺颜面,邱怀君松开贺青川的衣领,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咱俩现在不就是当炮友吗?我也不亏,那就这样吧,”邱怀君按着他不让他动,自己扶着他那根东西朝穴里塞,塞到一半就胀得不行,狠狠心才坐到底,湿软的穴轻易容纳了阴茎,邱怀君刻意将贺青川只是当根按摩棒,呼吸不稳地说,“但你别以为你自个儿多牛逼,谁操谁还不一定……现在是我在操你,懂吗?”“懂,”贺青川从善如流地回应,声音漫不经心,“那您操?”邱怀君身材很匀称,挺动腰肢的时候小腹会凸起轻微的轮廓,乳肉上还有昨晚吮吸出的红痕,漂亮又鲜活。

他不习惯贺青川盯着自己的目光,别开眼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