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想要收紧腿,贺青川却仍卡在他的腿间,似乎笑了笑:“故意没穿?”“靠,谁会故意不穿内裤啊!”邱怀君干巴巴地狡辩,急得脸色烧红,“我没得穿了,那条脏了,我怎么穿啊。”
手指抚摸上大腿,游走间带来战栗,邱怀君难以克制地动情喘息,手指抓了抓身下的床单。
贺青川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嫩穴,同时手松开了他的脖颈,“昨晚操了多久?”“我怎么知道啊,我又没拿着计时器,”邱怀君眼睛水蒙蒙的,却要嘴硬,“你自己操的,还来问我……”他看向贺青川,忽的生了捉弄心意,挑衅说:“你多快,自己不知道吗?”贺青川这时候倒是显出一副好脾气,比贺望还要好上三分,听这话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邱怀君莫名其妙,笼罩着他的茶色影子忽然离开,贺青川说:“昨晚有二十分钟?半小时?”他垂眼拿过一旁的白色系带:“操了多久,那就惩罚多久。”
邱怀君没有理解话中意思,整个人却被捞翻过去,跪趴在床铺上,手腕紧住,白色的系带牢牢拴紧了,他挣扎了番,却也看不见身后情况,只能咬牙骂:“贺青川,你别绑着我,你要做就做,我又不反抗”他听见了细微的声响,紧接着金丝框眼镜扔在了身侧的床头柜上,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大手揉上肉臀,邱怀君呼吸重了几分,臀缝间时不时露出湿红的花穴。
跪着,管理号壹六酒吧伺泗吧五期,实在不舒服,邱怀君刚想开口,忽然臀部一痛,耳边起了清脆的响声。
他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第二个巴掌又紧接着落下了。
白皙的臀肉泛起肉浪,留下了玫瑰色的指印,倒是好看。
邱怀君这才意识到所谓的惩罚是什么,心里倏地涌出强烈的羞耻感他长这么大,好歹身高也快一米八了,邱悦和都从未打过他屁股来惩罚,幼时才可能得到的惩罚却在此时实现,而且还是贺青川!他挣动了下,手指伸展又蜷缩,声音却一阵发颤,“操,别打了……”“可我在罚你,”贺青川俯身在他耳边说,“要听话,怀君。”
他的挣扎看起来颇为无力,甚至像在浪荡地摇屁股,紧接着第二下又落在他屁股上,邱怀君咬唇闷声,眼里也含了泪。
贺青川的力道并不重可他怕疼,很怕,所以打架的时候他一定要打过对方,而不是自己挨打。
随着打得越多,屁股火辣辣得疼,臀肉的震颤传到女穴附近,带来酥麻的感觉,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勃起了,流水的龟头蹭过床单,留下深色的痕迹,穴里也流了好多水,腿间湿淋淋的。
屁股上布满艳丽的指痕,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别……别打了……”邱怀君面色潮红地大口呼吸,几乎要跪不住,流出的口水弄湿了一小块床铺,小声抽噎着,委屈又难堪,终于服软,“我错了,哥、哥哥,我错了……”“哪里错了?”贺青川的声音响起,不再打他的屁股,手指顺着会阴掠过。
“我不该去二哥房,不去你那里,也不该、不该给你顶嘴。
到处躲着你,不听你话……“邱怀君攥紧了手指,哭得肩膀一耸一耸,”都我错了好吧!“话语忽的梗住了,贺青川的手指插进了穴里,两根手指在湿软的穴里搅动,邱怀君软腻地呻吟出声,耳边听着了”咕唧“的水声,浑身发麻,不自觉地用阴茎蹭床单,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两根手指很快离开了,拨开他的嘴唇,邱怀君被迫吞他的手指,满嘴的腥甜味道,他抗拒地别过头去,却也逃不出去。
脑袋昏昏沉沉,好像放了把烈火,要把他燃烧殆尽,口水沾到了手指上。
腿缝忽然一凉,随即冰凉的、圆圆的物体推入他的穴里,还未高潮的女穴贪婪地吃下。
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