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意识到,这些年,不是她手段多么高超,才能掌控修国侯府。

而是慕庆峰收敛了所有锋芒,自愿听从她这个母亲的命令。

想的越是明白,心中就越是后悔。

可偏偏,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傅丞相说的哪里话,若还是在修国侯府当那风光无限的老夫人,今日这样的场面,又何必我来交涉?

再者说啊,人的身份高了,总是格外的在意脸面,身份低了就不一样了。

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身现在就是这样的处境,反正都是沦为瓦砾了,也就不怕究竟是撞上珍珠,还是玉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