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出来时，卡里已经空了，银行说：“是你自己操作的，赖不掉。”

“陈浩，这咋办？”林雪声音抖了点，眼里全是慌，“她这是要掏空咱家啊！”

“掏空？”我冷笑一声，心里的火烧得我眼眶发红，“她敢掏，我让她吐出来。”

我拿起手机，拨通银行客服，开了免提。接线员声音懒洋洋的：“您好，请问啥事儿？”

“我卡被盗刷了。”我咬牙，“五千块，刚转出去的。”

“盗刷？”接线员顿了顿，“请提供身份证号，我查一下。”

我报了号码，接线员敲了几下键盘，低声说：“这笔钱是您本人操作的，副卡转出去的。”

“副卡？”我咬牙，“我没办副卡！”

“可系统显示……”

接线员话没说完，我猛地挂了电话。林雪瞪着我，低声说：“陈浩，她真弄了你副卡？”

“对。”我咬牙，手抖得像筛子，“她有银行的内鬼。”

林雪愣住了，眼里的怒火烧得更旺。

她猛地拍了下桌子，低声说：“陈浩，她这是要咱的命！我跟你一块儿弄她！”

我点点头，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过气。

我低声说：“你盯着群，她再发啥告诉我。我去找老张，把她银行的底挖出来。”

“行。”林雪咬牙，眼里闪着光，“她敢动咱钱，我让她后悔生出来！”

我挤出个笑，拍了拍她肩膀。

手机又响了，是老张。

我接通，他声音压得低低的：“陈浩，李芳昨儿又去银行了，跟王强一块儿。我查了，王强是个办假证的，她还找了个柜员，叫刘洋，专帮她过账。”

我攥紧手机，心跳得像擂鼓。我咬牙说：“老张，你帮我盯着，我要证据。”

“行。”老张顿了顿，“你小心，她手黑得很。”

我挂了电话，转头看林雪。她瞪着我，低声说：“查出啥了？”

“她同伙。”我咬牙，“一个办假证的，一个银行的内鬼。”

林雪瞪大眼，手攥得发白。她低声说：“陈浩，她这是要毁了咱啊！”

“毁？”我冷笑一声，眼里的火烧得我眼眶发红，“她敢毁，我让她跪着求饶！”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窗外的路灯昏昏沉沉，照得老槐树像个佝偻的影子。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是银行发来的盗刷短信，五千块没了，像刀子捅在我心口上。

林雪站在我旁边，手里捏着茶杯，眼神像烧着火，盯着地上的快递文件，像是恨不得把它们撕成灰。

“陈浩，她真敢动咱钱！”林雪咬牙，声音抖得像绷紧的弦，“这女人是畜生啊！”

“畜生？”我冷笑一声，心里的火烧得眼眶发红，“她连畜生都不如。”

我攥紧手机，手指关节发白。上辈子，她偷我身份证，伪造贷款合同，五十万进了她口袋，我却被逼跳楼。

这辈子，她变本加厉，办副卡盗刷，还敢伪造认捐书栽我头上。

我咬牙切齿，心里像有头野兽在咆哮，要撕碎她那张虚伪的脸。

“她还敢干啥？”林雪瞪着我，眼里的怒火烧得更旺，“陈浩，咱不能让她这么嚣张！”

“嚣张？”我咬牙，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她敢嚣张，我让她爬着走。”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不是短信，是个视频通话请求，陌生号码。

我皱眉，接通，屏幕上跳出李芳那张脸。

她坐在车里，脸上挂着泪痕，语气急得像在求命：“小陈，你在不在家？我车坏了，孩子急需手术费，你帮我垫三百吧！”

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