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尧起身下床关了灯,于是宽敞的房间里便骤然昏暗下来,只能看清大约的物体轮廓。
手机对面的少年明显也是肝火大燥。自从他有意搬来这里后的两年间里,他哥哥除了节假日,显少有玩的不着家的时候。虽然听着荒唐,但林佑熙就是给唐宗绶订的十点半的门禁。
家里没人陪就睡不安稳、爱做噩梦,时好时坏的睡眠状况到底是真是假,恐怕只有林佑熙自己知道;可他就是拿这件可笑的事吊着他哥,唐宗绶也是心甘情愿被他牵制,因而林佑熙不怕极为纵容他的哥哥在外面忘了他而鬼混。
但是今天就破例了,林佑熙在沙发上没吃饭都快气饱了,向门口望了八百遍,也没等回他那个草包哥哥回家。
“真没瞎玩,正和他们谈生意……呜、”
“你嗓子怎么了?”
唐宗绶捂住了嘴,却还是流泄出一丝春意的气息。
他身后那位本该和他正经谈生意的合作伙伴大掌掐住了他两处圆润凹陷的腰窝,软白的臀就不自主的翘起,两瓣臀肉像果冻似的颤巍巍晃动,从唐初尧的角度看,自肩头到臀尖弯成了一个令人心痒的流畅曲线。
在他穴里搅弄了半天的肉冠此时轻轻在他溢水的两片湿淋淋的蚌肉间抽送,男人的大手揉玩着他的臀肉,不知道是谁的汁液浸润了整个湿红的腿心,肉棱抵到逼上,同他冒头的阴蒂亲亲密密的剐蹭着。
唐宗绶原本还勉强用手臂支起身子,现下被刺激的瘫倒下去,侧脸压在枕头上,他于在一片昏暗里的回头,覆着一层雾气的眼睛在黑暗里莹莹发光,几乎是在哀求身后沉默的凶兽不要进来。
但是没用。
“……真在谈生意?还是在干什么别的?……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他弟弟的狐疑质问里,那根鸡巴从他背后再度钻进幼圆的逼孔,将那个堪堪留下一个未闭合的小洞的嫩逼又完整肏开。
唐宗绶死死把尖叫和抽噎都埋进被子里,他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和兴奋,攥着手机的那只手无力的松开,任由唐初尧放在一旁打开了外放,从身后攥着他的手,挺腰耸动,片刻不停的肏干他。
“喂?喂?喂!为什么不说话!”
唐初尧这才听清电话那头人这种烦厌的语气,皱起眉更觉得他这个弟弟惹人憎恨。
咕叽咕叽,是肉屌浅插那朵身下小花,把它捅的乱七八糟的肏逼声;啪啪啪,他抬着他的腰,接连一阵弓腰猛干,囊袋砸在他胯骨间,肏的整个房间一时间只有他林佑熙焦急的询问和淫靡的拍打声。
“什么声音?……你在哪儿?”对面的少年心急如焚,言语间竟然是要找过来。
“咳……晚上、说话说的多了,”嫩生生的奶尖也再度被一只大掌从下到上揉捏住了,两指对着捻掐了掐,唐宗绶才从枕头里抬起头出声,“有点哑,唔、喝了点酒,没反应过来。”
他说完就死命捂住嘴,唐初尧恶劣的要命,穴里插着的那根玩意不讲道理的戳弄着他的软嫩的穴肉,唐宗绶被肏的脚趾蜷缩,几乎快被逼疯了。他手臂伸到后面胡乱拍打身后那人绷紧发力的大腿,反被凶恶的男人一把拽住手腕。
对面骤然安静下来,过了会才扭捏的开口。
“那……今晚还回来吗?”
林佑熙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十五六的年纪,只能凭借一些不入流的小聪明行事,他以为撒娇、生气、任性就能把他哥栓住;在唐初尧出现前这确实很有效,但他却不知晓成年人之间暗涌着更情色、直白、有效的一种方式,可以将两个不相关的人快速拉近,灵魂肉体共振,鸡巴顶着穴心肆意妄为。
少年或许察觉到了怪异的情形,但他毫无办法,换句话说,他大概万万也想不到他的哥哥赤裸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