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尧被受害人目击了这类淫亵的行为,没有丝毫悔改,反倒抬眼不偏不倚地对上他的视线,唐宗绶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冲他咧开一个笑,穴里的手指却蓦地往上一勾,他在那种轻佻的视线里又躬身吐出一声呻吟。

腿心黏糊糊的一片,被玩了一遭而由浅粉转为艳色的穴孔含着男人的手指,指尖还在他穴里刻意钻营。

“不……求你、别、别……”

他的手放到身下,手忙脚乱的挡着男人直白的视线,又往外推阻男人的手腕,不要往里插了,堪堪被吓出了泪水之后,林家大少终于想起了什么筹码,带着哭腔求他。

“我、我给你签合同你别动我了好不好?”

“嗯?”

唐初尧慢条斯理的发了一声气音,拇指又好似不经意似的猛地压上穴孔上方涨硬的小珠子,只弄的唐宗绶又无措骚浪的叫了一声。

“呜、呜,求你,我、我给你签,现在就签好不好?”

“哦……”

“那,那你先把、把手指拔出来……”

这回唐初尧意外的好说话,手指拔出来,又因为手指上都是透明的汁水,他只能勉为其难的在他同样湿淋淋的花唇上蹭了蹭,还故意又揉了两把那个小核,目光晦涩的从不自觉轻颤的花核和泛粉的贝肉处舔舐而过。

唐宗绶终于捱过轻佻情色的戏弄,他哆哆嗦嗦的才在那人的视奸下把方才被男人压到大张麻木的腿合上,上面浴衣落下一盖,便又是比较体面的生意人了。

唐初尧就站在床头看着那双腿怎么缓慢的并拢,他几乎要怀疑是床上这个草包故意来勾引自己的,那个穴又小又嫩,完全合上时只留了一条密闭肉缝,瞧着可怜又好肏。

今天无意是养尊处优的林家大少二十八年里活的最狼狈的一天。

这个被合作伙伴看光了的草包先是把两条腿蜷起来,又把浴衣带子抖着手狠狠打了两个结,像是凭着这两个死结当什么防身利器,佑护他今晚不被男人胯下的那玩意破了处子身。

随即很匆忙的手脚并用,撑起身子往最远的床头挪动,湿红的眼睛还不时抬起机警的瞟一眼站在床边沉默不语的男人。

唐初尧只是站在哪儿,看着那个草包的屁股一晃一晃的蹭着床单挪,蹭的床单随着他移动的轨迹泛起了褶皱,心里的火又腾的冒起来,燎原的烧。

骚货。

这还不够,等唐宗绶又伸手把那团被子扯过去罩在头上,硬生生将身子裹得只剩一张脸,好像才安了心,从自己搭筑的不堪一击的堡垒里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唐初尧。

他一定害怕极了,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发抖,畏惧和自保的本能和天性令这个草包渴望立马远离这个男人,恨不得当场逃跑,然而他多出来的雌穴却逼迫他放下尊严不住的哀求他。

他大概是想挤出一个笑缓和一下诡异的气氛,但不成,唇角只能很难看的勾起一个僵硬的弧度。那张苍白的脸上还残余方才情潮诱生的绯红,浅浅的一层铺在眼底、耳尖和脸侧。

“不巧,我没拿合同过来,不过我现在就吩咐人去取,过不了多久就能送过来。”

唐初尧现下心里满是这个草包可怜巴巴的被他压在身下红着眼睛摸穴的淫秽场景,但他到底清楚这是正儿八经的林家大少,不能拉开腿说肏就肏。唐初尧很克制的又瞥了一眼床头可怜巴巴的唐宗绶,抬腿为了掩饰自己鼓胀的下身而迈步走向落地窗前,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过去。

唐宗绶缩在层层叠叠的被子里抽鼻子,像极了一个任人搓揉的白团子,可他认识不到自个儿这副任人欺凌的可怜模样,还以为自己现在勉强算安全了。

他只是缩头缩脑的发觉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他打电话的唐初尧周身气势减弱,没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