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长兄。
等老祖宗说完,这场饭也吃到了尽头。
唐昭明礼仪周到,等母亲离了席才站起来,迈开长腿往他大哥房里赶。
可大哥房里没有,难不成是在四弟院里?
他心里少有的焦躁起来,这是他近期来新添的心病,又是担忧他大哥被四弟没分寸的折腾狠了,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占欲作祟。
直到他抬脚往四弟院里赶赴时,恰巧路过葱茏的湖边。
正值盛夏,热耀的日头灼烤万物,枝头的绿叶焉焉的打了卷儿,蝉虫也躲在绿茵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鸣叫。
然而在寂静无人的夏日湖边,有什么比蝉鸣更清楚、更炙热的声音,例如淫靡的咕叽声,悬着嗓子颤颤的求饶声穿进了唐昭明的耳膜里,骤然间消失不见、却又好似绵绵不绝的藏匿在那一片葱茏的林木间。
唐昭明停下了脚步。
他冥冥中预感到了林木后,一个决计会冲击他、震撼他的陷阱静候他落入,然而当他拨开横生的花叶、苍翠欲滴的绿枝,还是蓦地顿在了那儿。
他们正对着他,不偏不倚,仿像是未卜先知般算好了方寸。
衣物散乱在一旁,他大哥赤裸的背紧贴着幺弟的胸膛,被囚在他怀里,腿心打的极开,腿弯无力的挂在身后人手臂上,臀瓣被迫露出中心一点艳红,深色的阳物被吃的死紧,半点不留情的向上挺、往里捣。
除此以外,还有半截红绳,风流的露在穴外,随着他大哥被猛肏时抑制不住的颤抖而招摇。
唐昭明喉头一颤,他知道他该说些什么来打断这场乱伦丑事,可他嘴唇开合两下,干涩的连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他们。
他的大哥、他的幺弟,皮下流着别无二致的桃红的血液的亲兄弟,在夏日湖边野合。他们为了规避世俗,所以如鼠妇虫昼伏夜出般,寻到树下,藏匿于阴暗中,才敢拉开腿揉着乳交媾。
这不对,这分明半点都不对,是绝对要去制止的……
可他们看到他这个“局外人”了。他大哥透过眼里朦胧的雾气,在他四弟身上颠簸起伏,却向他站在不远处的三弟伸出了手求助。
“三、三弟……昭明呜、帮我……救我呜!”
可是、可是。
全该归咎于过于炎热的天气晒得他没了理智,怪头顶上不够郁葱的枝叶间漏下的阳光,斑驳的映在他大哥赤裸、乳白到近乎耀目的身上。映在他湿漉漉的唇角,打在他红彤彤的奶尖儿上,幻化成一场盛夏的梦。
无边的春色同顶的支离破碎的求助、求饶和喘息融汇成一体,撞的唐昭明发懵。
他本能的拖着身体要去救他的兄长逃脱苦海,却未料到唐千俞冲他咧开一个笑,嘴里含着他大哥白软的的耳垂,将手臂上的两条酸软的腿拉的更开。
那漂亮的褶皱是如何被粗胀狰狞的阳物撑展的画面,不知羞耻的大张在他眼下。日更耽=美-7一>零5八%吧{5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