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唐昭明而言,房事这类水乳相交的事儿理应是情人同情人之间最私密的一部分。
即使是他鬼迷心窍的着了他大哥的道,又是摸乳又是肏穴,结结实实吃了满嘴香,他大哥要迁怒也是迁怒于他的孟浪,哪有其他两个兄弟的份?
何况方才本该再细细温存一番,谁知道他四弟破门而入,把一番旖旎全数打碎了,甚至粗暴的将大哥摔到地上,狎昵的好似在玩弄一个戏子。
他哪能不知道大抵四弟也是炉火中烧,失了沉稳,但唐昭明也被逼的动了火气,甚至方才替他可怜的兄长往外挖精水儿的时候都不避讳着他站在那儿没声没息的四弟。
指尖刺入臀缝里的艳色小洞,又是抠弄又是研磨,下面暴殄天物的接了一方名贵烟罗帕子用来接从他穴里抠出的精水儿。
唐千俞只是站在哪儿,两根手指头被迫抽离那个狭小温热的口腔后,他神情古怪的盯了一会儿上面裹着的那层旖旎的水光,抬起眼眉意味不明的瞥向离他三步之遥的如胶似漆的兄长们。
唐宗绶被他三弟临时披了一件外衫,勉强遮住了乳尖红肿的小奶子和身下的臀瓣,面对两个前前后后都肏过他的弟弟的怒火,哆哆嗦嗦的不敢出声,只是拽着他三弟的衣襟,颇有些茫然求助的窘态。
他三弟冷淡在他这里向来是搭不起台的,抬手顺了两下他的长发,低声安抚一声别怕。
只有被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搔到了敏感点时唐宗绶猛地一颤,绞着腿攥紧挤在他两腿之间的三弟的衣襟,将那一小块衣料捏的生起褶皱。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那个宽大的外衫下影影绰绰地勾勒出的一只手在他大哥密穴灵活进出的淫秽场景,连同他大哥敏感的轻颤、指尖攥紧的布料都一并纳入了唐千俞的眼底。
但他只是静默地站在哪儿,眼神在他兄长身上一遍遍的逡巡,等着他大哥被收拾好,兢兢战战的下了地才向他们意味不明的开口解释。
“母亲在厅堂等了许久,不见哥哥们过去用膳。我不过是来叫你们,但……”
他后面的话就没音了,只是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的两个兄长,然而这半截未尽之言反倒是最最要害的地方。
可他一向最克己复礼的三哥对此恍若未闻,清凌凌的目光对上他的,启唇回他。
“走吧。”
唐宗绶被他三弟搀着左臂,腿软致使他只能缓缓踱步,然而他的四弟却也极为谦卑恭敬地贴了上来,拖住了他的右臂。
“怎么了大哥?快走吧。”
青年满面含笑,端的一派温柔,像是不解他兄长身体的僵硬与停顿,手下却半点不放松 ,掌心握住他的手肘不教他挣脱。
若是从前颐指气使、颇为自大的唐宗绶恐怕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类照顾,心里还很自傲身为兄长的优待,可现在的他却只想把两个手臂从他谦卑的弟弟们掌心里收回去。
他被夹在两个的弟弟中间,三人气氛怪异的向厅堂走去。
老祖宗、郡主、几房的正妻在厅堂围在花梨圆桌旁坐等着,到底只是家里寻常的一顿膳食,并不太讲究男女分席。
唐宗绶心虚的垂头进去,他腿尚还酸软,以为又要被坐在主位的老祖宗瞪眼训斥他不守时,连累众人等他,没成想他三弟四弟轻飘飘就以议事为由揭过去了。
这种正面的谎只能由他自持可靠的三弟和最得母亲怜惜的四弟来编造,倘若是唐宗绶自己说,怕是老祖宗一眼便看个彻底,做不得半点伪。
他们三个兄弟挨在一块坐下。
唐宗绶坐在他两个弟弟中间,咬着牙才缓缓坐下去。
唐昭明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心里当真有些后悔了,方才肏他大哥肏的过了头,抠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