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做什么?”花满盈睁开了眼睛,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他怎敢...怎么可以...

李梓衡对着她笑,用一种缅怀的语调,说:“义父早年入宫,房事断是不能行,他便学了许多手段,我自小受他熏陶,这些技巧也算是略知一二。”

到底怎样变态的心理,才会对那里也产生性趣?花满盈心想着,头皮发麻。

“你态度还算可以,那就温柔一点吧。”

听李梓衡这么说话,花满盈也算松了一口气,她的想法是没错的男人都是喜欢温顺的,若是赶上他们心情好,指不定能减少折磨。

花满盈认为,身子如何被男人染指已经不重要了,一次侵占和数次侵占,一个男人和多个男人已无差别。

但有时候被欺辱的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恍惚了,自己犹如一块破布,任人践踏,为何还要苦苦活着?

轻生的念头闪过一瞬,那十八颗头颅便赫然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