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于对花满盈的欲念,萧裕安不由得窃喜。
“王爷,天色不早了,咱们是回王府?”随身的侍从弯腰询问,马车也已经在酒楼门口备好。
萧裕安即兴吟了一句:“夕阳灿灿,如裙如裾,虽是入夜...”
他垂头看向手心,五指骤然收拢,随即又朝着路的尽头眺望,徐徐说:“不见温降。”
主子突如其来地兴致令侍从二丈摸不着脑袋,他只得谦卑地弯腰,谄媚地夸赞萧裕安:“好诗!好诗啊,王爷!”
萧裕安啧一声,骂道:“你懂个屁!”
“走,去春满园。”
夜幕下,春满园好不热闹,灯火亮如白日。
经肖亮那一回的暴力,花满盈先顶着疼痛弹琴,但后边发了高烧,闭门休养。
这着实让萧裕安抓耳挠腮了多日。
他唤来老鸨,直接挑明要花满盈前来伺候。
“花娘休养了半月有余,今个儿能伺候了吧?”
男人一改先前儒雅,眼睛里赤裸裸的都是对女人的渴望。
老鸨心中一惊,面上却笑着说:“哎呀,大人那花娘是何等姿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美人,总是娇贵些,需要一点时间去调养的啦~”
说着,老鸨抛了一个媚眼,绢帕一甩,在萧裕安的胸前抚过。
萧裕安嫌恶地拍走滞留在衣服上的香粉,说:“钱不是问题,你直接喊她过来,再来几壶好酒。”
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今天就想要花满盈!哪怕花满盈再身体不适,他今晚也要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