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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到底睡了有多久,脑海浮浮沉沉,总是莫名奇妙浮现一些零碎的画面。
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
头疼得很,疼得快要炸开了。
一双手按住他的太阳穴,给他按摩着穴道,使他放松下来。
“……云,云渡?”危辛闭着眼睛问道。
“是我。”云渡轻声道。
“别……别让人知道我咳……”
“嗯。”云渡擦了擦他嘴边溢出来的淤血,“放心,南凰她们没有回玄玑宗搬救兵。”
“嗯……”危辛试图运力,查看自己的身体情况,谁知刚一凝气,便险些催动赤血珠。
“别动。”云渡按住他的手腕,安抚着他紊乱的真气。
半晌,危辛才喃喃道:“我……是不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