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你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不可能,我们百战百胜,从未打过败仗!能在我们的攻势下还坐怀不乱的,只有三种人!”
“哪三种?”
“太监、断袖、女人。”
难不成他还真是断袖?
危辛一脸深沉地打开门,心不在焉地琢磨着事,没注意到殷长老的出现,等回过神的时候,面前就出现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吓的一哆嗦,给人踹出去老远。
“咳咳!尊主,你这是对我哪里不满意啊?”殷长老惶恐道。
“谁让你突然出现的。”危辛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苍老的面孔,叹息道,“少操些心吧,我怎么觉得你老了不少。”
“哎,不操心不行啊,老尊主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就注定我这一生,是要为玄玑宗忙碌的一生啊。”
“行了行了,功德簿会记你一笔,墓碑上会刻上去的,我就是做鬼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危辛安抚道。
“多谢尊主……听着有点瘆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殷长老拍拍胸口,看了眼他身后唇红齿白、衣衫凌乱的美人们,笑眯眯地问,“尊主,你对她们还满意吗?”
危辛看了一眼,接收到美人们委屈的眼神,又想到她们被不解风情的男人折磨了大半天,不禁同情地点了下头:“嗯,还可以。”
“那就好那就好。”殷长老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又问道,“那依尊主之见,她们应当如何安置?”
“哪来的回哪去。”危辛说完,便径自离开,留下殷长老不停地琢磨。
猜来猜去,猜不透尊主的心思,只好将南凰先找来,派她护送美人们回去,并打探一下美人们的口风。
打探?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南凰领命。
护送途中,南凰一柄长剑横在美人面前:“老实交代,你们都对尊主做了什么?!”
美人们又是一惊。
“冤枉啊,我们哪敢对尊主做什么呀!”
“就是呀,他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呢!”
“可不是,其实我都怀疑尊主他是不是……”
“我也怀疑!”
“我也是!”
一群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笃定地点点头。
“怀疑什么?”南凰动了动剑。
“我们怀疑尊主可能是太监!”
“也可能是断袖!”
“或者女人?”
南凰:“???”
“到底是什么?!”南凰吼道。
“稍等,容我们商量一下。”
一群人凑在一块嘀嘀咕咕,咕咕嘀嘀,最终得出结论
“他是断袖,他藏在木屋里的男人更是断袖中的断袖!”
“你们竟敢造谣尊主!”
南凰提起剑就准备砍下她们的头颅,却听红衣美人一声大喊:“你砍吧,砍死我们好了,今日姐妹们都遭多少难了!”
南凰动作一顿,忽然问道:“你们说的木屋里藏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去看呀!”红衣美人从她剑下站起来,迫不及待凑到她面前讲述今日所见,“那男人长得真是标致得很,谁见谁喜欢,也不怪你们尊主要把他偷偷藏起来。”
“就是,这两人一看就是暗度陈仓!”另一个人说道。
“他们看彼此的眼神,可一点也不清白!青天大美人,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南凰把这些人送回去后,按着她们给的地址,偷摸去查探一番,结果还真让她看见了一座新盖的木屋。
她远远观察了一阵,院子里有位青衣男子,一会耕田一会织布,一会挑水一会浇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