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动作一顿,目光紧紧盯着他潮红的脸庞,呼吸加重,将其抱起来,滚烫粗重的摩擦感令危辛惊呼一声,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狗日的徐临风。”
云渡浅浅一笑,抱着他往床边走去:“阿辛,你不许再忘了我。”
“不会了。”危辛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很轻,“你也不要忘了我。”
纵情厮混了几日,两人才出关,危辛去处理事务时,云渡就去找云清。
危辛亲自监督弟子们修炼,搞得大家都很不适应,纷纷抓紧机会表现。
东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玄玑宗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倍感欣慰,如此一来,与清观宗正面对抗的把握就更大了。
东鹰前去跟危辛汇报完清观宗讨伐的日子后,就被派去教导弟子了。
如此重要的事,自然瞒不过云渡。
两人修炼的时候,云渡终于问出了口:“清观宗有何打算?”
“联合了其他宗门,准备将玄玑宗一网打尽。”
“什么时候来?”
“十日后。”
云渡揉了揉眉心:“我会回去”
“你不准走。”危辛说道,“他们想除玄玑宗也不是一两日了,现在只是逮着你和云清这个由头来做文章而已,就算你们回去,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一仗,迟早要打。”
云渡担忧道:“可你的功力只恢复了两成。”
“所以你更不能走了,你要留下来帮我。”危辛欺身而上,按着他的嘴唇说道,“听到没有,不准走。”
“嗯,我不走。”云渡张嘴含住他的手指。
接下来的几天,危辛不是给弟子们排兵布阵,就是跟云渡一起双修,忙得昏天黑地。
偶尔云渡顾及他的身体,想让他休息一阵,危辛却不同意,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美其名曰要增进修为,这是目前为止最快的办法。
可是,云渡分明从他布满情/潮的眼里看出了哀伤。
“阿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嗯。”危辛贴着他的耳朵,呢喃道,“我从来没有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我有多后悔没有早点认出来你,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光阴,我真想把你永远关在这里,……”
“别说了……”
“云渡,我爱你,爱得都要疯了。”
云渡目光温柔地看着他:“阿辛,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们就退隐吧。我不做清观宗的弟子,你也不要再做玄玑宗的宗主,好吗?”
“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危辛急促地吻上他的唇,不让他看清眼里骤然升起的水雾。
一股很浅的味道进入鼻腔,云渡有些困顿,正欲问话,却又被危辛堵住了嘴,根本无法抽离出来。
直到大脑开始迷糊,他渐渐失去了力气,倒回在床上,眼皮沉重地往下垂。
“阿辛,这是什么……”
闭上眼的最后一幕,是危辛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好好睡一觉吧。”
“阿辛……”
危辛卧在他旁边,凝视着沉睡中的人,直到听见敲门声,才恋恋不舍地去开门。
“尊主,云清已经昏迷过去了。”北鸥看了眼屋里的情景,“此香可让他们睡上三天三夜,我们速战速决吧。”
“嗯。”危辛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渡,然后关上门,生怕自己会后悔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吧。”
北鸥神色肃穆地跟在他身后,这一战玄玑宗无法躲避,但是可以让云渡云清这两个人避开,省得他们左右为难。
他们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清观宗和自己爱的人相斗的。
所以危辛故意将大战的日子说晚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