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又一朵乌云移过来,遮挡住了月光,屋内一片昏暗,安静得只有交缠的水声,偶尔泄出一丝急促的气息声。
待重见月光后,危辛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云渡坐在床边,而自己就坐在他的腿上,外衫被剥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
云渡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向遮的严实的领口被他扯乱了,脖子上还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他颇为新鲜地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痛吗?”
云渡摇摇头,神色古怪将他往后提一点:“阿辛,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什么事?”危辛险些掉落下去,扶住他的肩膀,又往前坐一点,把玩着他的头发。
云渡神色难耐,却又断断续续地说道:“五方……你能不能别阉他?他也……罪不至此吧?”
危辛奇道:“我又不是要阉你,你紧张什么?”
云渡:“……”
我何止紧张,我都怕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