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后的房门打开,北鸥想也不想地就冲了进去,“仲郎!”
危辛与许舜前后脚进去,许舜立马发现云浸额头全是冷汗,把她扶到一旁去休息。
“如何了?”危辛走到云渡身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中,可容貌却是年轻了许多,约莫是三十来岁的模样。
“殷长明差点按碎他的五脏六腑,全靠他意志力撑下来,我们已经给他注入了真气。不过,为了得到更好的治疗,还是得尽早把他带回清观宗去。”云渡说着,看向北鸥,询问她的意见。
北鸥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思索片刻,哑声道:“好,劳烦了。”
云渡站起身,忽然轻微踉跄一下,幸好被危辛眼疾手快地扶住。
“可你们现在这状态……”危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无妨,还有许舜在。”
许舜神色焦急,立刻点头:“师伯,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北鸥依依不舍地将他们送到山下,临别之际,问道:“我能跟他单独说几句话吗?”
许舜看向云渡,云渡颔首,他才把仲襄交给北鸥,然后走到一旁去照顾云浸。
而云渡也走到了另一侧,危辛下意识跟上去:“带回去只后要怎么治疗他?”
“师尊仙逝前,曾叮嘱我将舍利留给云清。”云渡说道,“清观宗并不知道他尚在人世,所以这舍利也不能公开给他。”
“难怪你还要监守自盗。”危辛好笑道。
云渡也是无奈一笑:“师尊总觉得亏欠他一命,一直惦记着他,若是云清愿意继续修炼,就让我将舍利交给他。”
危辛点点头,又问:“你一早就知道他与北鸥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