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云渡无奈一笑。
危辛见他不似说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这事,更不可能将这种事随意告知一个清观宗的人啊……
眼前又一道银针闪过,他眸光微动,立即将云渡推开,一张符纸从袖中飞出,将那根银针包裹住,冒出一股黑烟。
他抬起眼,看向云渡的耳朵,那条血痕已经开始泛黑。
“你们叙完旧了没有?”殷长明哼声笑道。
方才与云渡交过手后,发现云渡的阵法竟与他不相上下,若是正面交锋,胜算并不大,于是放弃了正面用大招的法子。
幸好,云渡还分了点心思在危辛身上,这就给了他偷袭的机会。
“看出你俩情深义重了,不如就一块留在此地,朝夕相对吧!”殷长明说完,便飞身直奔云渡,一柄尖刺刺入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