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不住家人,便不配握拳。”
只是他们如今拳头没练硬,倒先把刀子捅向了自家人。
我的话音刚落,副官蝎子的声音已经从我耳边的微型通讯器里传来。
“老大,已办妥。”
不过片刻功夫,整座城市的交通系统瞬间瘫痪。
所有出城的路口都被无形的墙堵死,机场、高铁站的系统全部崩溃,股票市场的数据变成一串乱码。
城市的脉搏,被我的人牢牢攥在手里。
顾氏集团总部的防火墙刚想反击,便被蝎子的人瞬间攻破,所有机密文件,包括顾天成和他父亲的黑料,都被打包下载,随时可以公之于众。
顾天成脸白如纸,指着我嘴唇哆嗦。
“陈夜!你想干什么?你想与整个顾家为敌吗?”
他昂贵的定制西装下摆被冷汗浸得发皱,平日里端着的豪门贵公子架子荡然无存。
我提着还在滴血的匕首走到他面前,刀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为敌?”
我冷笑一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你包庇这个贱人,构陷我妹妹,真当我陈夜五年刀口舔血是白混的?”
“当年我一个人端掉‘地狱门’南美分部时,顾少还在会所里玩嫩模吧?”
“今天不把这桩龌龊事查个水落石出,你顾家就准备从这座城市除名吧!”
刀锋划破他颈间的皮肤,顾天天疼得闷哼一声,眼神里终于有了恐惧。
那三个跪在地上的孽障见状,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我腿,哭喊着。
“哥!我们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老大李昂死死攥着我的裤腿,脸上还沾着刚才被我打出的血迹。
“是我们被猪油蒙了心,是薇薇她骗我们的!”
“对!都是她装可怜!我们才一时糊涂!”
老三王浩磕得额头出血。
“您放了顾少吧,得罪了顾家,我们都要完蛋的啊!”
我抬脚横扫,一脚一个将他们踹开,力道之大让他们在地上滚了三圈,撞在墙角哼哧作响。
“错?”
我盯着他们狼狈的模样,心口的寒意更甚。
“把苏念送进疗养院时怎么不想着错?看着她被人打断手指时怎么不想着错?给这冒牌货用救命药、骂亲妹妹是毒妇时,怎么不想着错?”
我冲身后的“毒刺”队员扬了扬下巴。
“把他们捆了,丢进地下室!让他们好好尝尝我妹妹受过的苦!”
队员们应声上前,拿出特制的合金手铐将三个废物捆得结结实实。
他们哭喊着挣扎,却被毫不留情地拖向地下室,一路留下断断续续的求饶声,直到被厚重的铁门彻底隔绝。
听着他们的哭嚎渐远,我冷冷转头看向地上昏迷的林薇薇。
这贱婢占我妹妹的身份、用我妹妹的药,用虚伪的眼泪骗走了本该属于苏念的宠爱。
如今只是废了手脚筋,太便宜她了。
我抬脚重重踩在她的伤处,断裂的筋络传来沉闷的碾压声。
林薇薇猛地疼醒,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惨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疼?”
我俯视着她扭曲的脸,心里那团烧了半日的怒火才稍稍压下去些。
“这才刚开始。”
顾天成在一旁看得浑身发抖,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
我收回脚,用匕首挑起林薇薇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往外走。
“顾少,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父亲了。”
“就请他来看看,看看你是怎么当这个继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