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可又不好再质疑师父,只能不服气地盯着秦染。

“本座可没兴趣知道阙道友是不是看错。”

秦染拿出两个嗝屁丸,漫不经心地左手倒右手地把玩着,“本座这小宗门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劳驾您带着您的卧龙凤雏自个儿下山。”

阙怀微眯媚眼。

前不久他见秦染,他还阴沉沉的,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