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大人这是在玩官服|诱惑?”

秦染缓缓抬手单手抵着侧脸继续躺在软榻上,目光刻意地上下扫视了澜玉泽两眼。

澜玉泽没有说什么,转身关上门后一如往常一般面色平静地走至秦染软榻边,掀开官袍下摆单膝跪地,双手奉上本子。

“这是明日的行程,师父是否喜欢?”

秦染没看本子一眼轻启唇瓣:“徒儿问的是哪个?”

“师父说哪个就是哪个。”澜玉泽温顺谦逊地开口回答。

克制不住心中某种恶劣的冲动,秦染伸手抽掉了澜玉泽头上的玉簪。

银丝如瀑布而落,衬托得澜玉泽更为清冷出尘。

“做这么多......还没死心啊?”

“弟子还活着就不会死心,哪怕是师父只是觉得弟子长得好。”

见澜玉泽将姿态放得这么低,秦染无奈叹了一口气,澜玉泽不达目的怕是还要折腾下去。

所以说......都是弟子,还是同根同源的师兄弟,一碗水不端平也不行。

“真的愿意嫁?”

勾起澜玉泽的下巴,看着他的绝色容颜,秦染努力集中精神。

澜玉泽平静清冷的黑眸掀起巨浪,看秦染的眼神不再掩藏深情和炙热。

“这是弟子听过最心潮澎湃、激动难抑的话......弟子等这天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说着,澜玉泽双眸深深注视着秦染,在鼻尖几乎相抵,呼吸交织在一起时,沙哑的嗓音带着压抑询问:“师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