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开了口:“可是师父......弟子也觉得太危险了......”
他不聪明,凭直觉嗅到了危险,阴谋,算计。
“别都一个两个马上要死师父的丧气样,你们师父我啊不是树可以连根拔起,为师是草,野蛮生长。”
景犷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苦着脸憋着,秦染就道:“有话就说,为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弟子自然是相信师父的,只是弟子有很不好预感......”
“好了,为师不讲道理了,你,还是别说了,不吉利。”
秦染干脆利落地打断景犷没说完的丧气。
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可不能被说丧气没就没有了。
“哦......”景犷闷声答应,然后看看阎临渊和澜玉泽,大师兄和二师兄都不说话,看来是他杞人忧天了。
“师父,怎么样才吉利?”骆云逸眸子一转笑盈盈地说道:“弟子就多做点吉利的事情。”
秦染:“......”
这个她还真没仔细想过,只知道不吉利,反正说晦气话就是不吉利。
骆云逸正殷切地等着,秦染只好努力想了想,“就比如说带些吉利的东西在身上,多说吉利话,多笑笑,面朝阳光,福气自来......”
尽管骆云逸不是很理解,但还是让自己努力记下了。
“还有,看到庙一定要进去拜拜,尤其是财神庙,得让财神面熟。”
骆云逸:“......”
气氛轻松起来后,秦染开始询问阎临渊他们查看水域的情况,可惜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