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记录了一切，只要没瞎没聋脑子没问题，就能看出来清玄掌门也被冀阳德暗算了，将本座逐出真元宗也不是他的意思，有趣的是，清玄掌门为本座做过澄清，结果真元宗的各位还能顽固不化的。”

“事实就是事实，经得起推敲，也经得起质疑，你们要是依然不信，可以等清玄掌门回来，可以再问个清楚。”

“还有，你们尽管放心，本座绝不可能再回真元宗，真元宗的一切跟本座再无瓜葛。”

舒妙菡看向了李长老，秦染不想再入真元宗，那最好不过了。

李长老本也说这是秦染所说的，还想让她社保证，可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管你曾经同门师弟们了，他们身上的魔气只有你的治愈术能净化。”

“李长老都说曾经了，而且......本座看起来是普度众生的大好人？”

秦染笑盈盈地看着李长老的脸越来越黑，“就算本座有多有善心，但也不傻，灵力浪费在某些人身上还不如喂狗。”

“你......太过分了！”真元宗怒不可遏地指责秦染忘恩负义。

“你们可以来咬本座，本座也可以拔光你们的牙。”

秦染垂下双眸，淡淡地低睨真元宗弟子们，但很快属于强者的气息压迫着他们，让他们喘不过气来，本能的畏惧也让他们发不出声音来。

李长老和真元宗长老们握紧了拳头，事到如今，恐怕他们怎么跟秦染讲道理，她是真不会出手。

“你要怎么样才肯出手？”李长老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无论是要我下跪，还是要我的命，只要你肯救那些被即将入魔的弟子，老朽不会皱一下眉头。”

“本座要李长老的命做什么？李长老自己想要成全自己的大义，也不必借本座的手吧？”

长老就是长老，算盘打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