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犷一知半解,但还是应了声:“哦......”
二师兄说是教训,要是只是教训而已,那他就不用担心了。
等等!不对!他又不是担心三师兄来找二师兄的。
“二师兄,你知道三师兄是想做什么吗?会不会对师父不利?”
澜玉泽双眸逐渐幽深,多了几分阴冷。
“二师兄.....”景犷试探地又喊了一声。
二师兄这样的眼神不说话时,真是瘆得慌。
“你不必担心,我还没死。”
“哦......”
澜玉泽的气息实在是瘆人,害怕有毒气飘出来,景犷就没有再追问。
既然二师兄都知道,那他就放心许多了。
秦染这次睡了真正舒服的觉,只感觉自己是躺在了灵气池里。
醒来时,灵气充沛,浑身舒畅。
吃睡吃睡,就是做人的意义所在。
景犷也是越来越懂事了,等秦染去其他山头溜达完回来,就做了丰盛的晚餐。
这次骆云逸也在,说是要陪她吃饭喝酒。
看骆云逸那迷之的微笑,秦染微扬眉梢,同意他坐下来一起吃。
吃了没几口菜,骆云逸就端起酒杯朝秦染敬酒:“这杯酒敬师父平安归来。”
秦染端起酒杯爽快喝了一杯。
景犷在旁边拧紧了眉头。
二师兄交代过不能让师父多喝酒,师父要是多喝了,做弟子的要劝阻,三师兄居然劝酒!
当秦染喝下第三杯酒时,一直隐忍不发的景犷,终于是忍不住了。
“三师兄,师父会喝醉的!”
骆云逸勾唇漫不经心地笑笑,“四师弟,你这是在说师父不行?”
秦染轻挑了一下眉。
景犷极力为自己争辩:“当然没有!我怎么会觉得不行呢!三师兄,你不要乱说!”
“四师弟年少气盛,没说两句就开始激动,不适合陪师父饮酒。”
骆云逸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笑意盈盈地抬眸,目光邪气乖张看着景犷继续道:“菜都已经上了,四师弟就先回去吧。”
“什么?”
景犷用手指自己,难以置信地看着骆云逸。
他好不容易做好了饭菜端到师父这里,三师兄不请自来问师父讨吃食就算了,现在居然要赶他走?
他一走,不就只有师父和三师兄喝酒了?
那怎么行!
“三师兄,你会不会太过分了,凭什么让我离开?!”
面对咬牙切齿的景犷,骆云逸只是不以为意地笑笑,邪气的黑眸一转看向秦染。
单手托着下巴,骆云逸朝着秦染双眸含笑地眨了一下眼:“师父,您说呢?”
“为师能说什么,都是为师的弟子,为师都是一视同仁的。”
秦染如局外人一般悠闲地吃着菜。
景犷才跟她闹过,她才不会掉进骆云逸挖的坑。
“师父为弟子们煞费苦心,弟子更加要敬您了。”
骆云逸笑着为秦染杯中倒满酒。
秦染微扬眉梢,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骆云逸,骆云逸就差把“别有用心”写在脸上了。
当秦染伸手去拿酒杯时,景犷“啪”一下手拍在桌上,冰蓝色的双眸恼火地瞪着骆云逸道:“三师兄这么想喝酒,那我陪你喝!”
“你?”
骆云逸笑意懒散地打量了两眼景犷:“四师弟真是因为二师兄的交代才这么紧张?”
景犷心跳因骆云逸的话狂跳了几下,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秦染一眼,只能用力绷着脸上的肌肉跟骆云逸对峙:“我还想问三师兄,此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