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折磨的话,又该怎么折磨?
脑袋快想破了也想不出合适的,秦染头开始疼了,这哪里是折磨澜玉泽,分明是折磨她自己。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师弟善于书画,临摹一幅不是问题。”
一抹黑影闪现,阎临渊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澜玉泽眼瞳猛地一震,心脏蓦地猛然跳快了节奏,将头垂下了几分,来掩盖脸上的暗红。
秦染太阳穴突跳,脑中闪过澜玉泽临摹那幅画,就头皮发麻,尴尬地耳朵给红了。
“那就不必了,很多东西只有唯一,无可代替的。”
秦染轻咳了一声后严肃道:“为师气恼的不是画被毁了,还是你的行为,还以为你沉稳持重,是个以身作则的合适师兄,不像你竟干小偷小摸的事,为师甚是失望。”
澜玉泽依然低着头敛着眸子,只是此时他眼中都是黯淡懊悔,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脸上也失去了血色。
“还有你,像鬼一样的偷听,还出来搭话。”
秦染数落完澜玉泽就无差别攻击阎临渊,突然出现差点没把她给吓死,还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面对秦染的怒火,阎临渊保持了沉默,目光却注视在澜玉泽身上,那深邃的黑眸如漆黑深渊,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秦染觉得还是不解气,就不怒而威地瞪着澜玉泽和阎临渊,用化神期的威压来施压。
就在澜玉泽和阎临渊受我威压影响额头冒冷汗,难以喘息时,阎临渊突然开口:“有人在往这边过来。”
“平时话都不愿意多说一个字,这会儿还学会转移话题了?”秦染冷哼一声反问。
澜玉泽抬眸看了眼天边,“师父,大师兄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