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不肯发誓,是不是说明真的有事瞒着?
“你不敢发誓,是吗?”
“师父终究还是嫌恶弟子,想将弟子逐出师门,对不对?”
被澜玉泽冷幽的视线注视着反问,秦染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她可不是这么目标明确的,只是顺带罢了。
危险地眯起眼睛,秦染上下打量着澜玉泽,绷着脸一脸严肃地开口:“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为师嫌恶你了,起码你长得好看对吧?长得好看就是优势,能靠脸吃饭,你现在好歹也是那什么摄政王了,怎么一点自信都没有?”
澜玉泽愣怔地听着眼前之人的训话。
他以为迎来的将是狂风骤雨,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夸他?
被长发遮掩的耳根暗暗浮现热度,被阴冷阴霾笼罩的心湖泛起涟漪,有什么异样酥麻感划过心头。
“所以,那画到底怎么回事?”秦染话锋一转突然再次问道。
澜玉泽才缓和的面部表情,猝不及防被问之下,肉眼可见地紧绷。
就在澜玉泽不知该怎么回答时,眼瞳一动,看向了秦染身后。
“什么画?”阎临渊从夜色下阴影中走出,踏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
秦染太阳穴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