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玉泽弯腰,面色不动地将还扎在肉里的花瓶碎片拔掉。

景犷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耳朵,耳朵怎么就露馅了!还收不回去了!

“二师兄,你跪的时候怎么不避开花瓶碎片?”

骆云逸扶额,“你以为师父为什么现在这么轻易饶了我们?”

“又没有真饶了,回到蜀道宗还要重重责罚我们,也不知道要责罚。”

景犷蹙紧了眉心,“还不如现在伸脖子一刀,省的一直提心吊胆的。”

骆云逸听到景犷这话,就看向了澜玉泽试探地问道,“二师兄,你觉得师父会怎么责罚?”

“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