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也由不得他......
尤其是被抱着睡,也因为这点,他只能瞒着,根本就不存在故意玩弄师父,不论是他还是师兄们谁敢?
阙怀是在故意污蔑他们!
都怪那该死的白猫!
“有没有胡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阙怀的视线缓缓扫过景犷和骆云逸,最后是澜玉泽。
他们能瞒秦染这么久,澜玉泽没少在背后暗箱操作吧?
这小子对他有着很强的敌意又隐藏的很好,始终是个隐患......可明明是秦染是要卖了他不是吗?
澜玉泽抬眸,清冷的黑眸透着一股冷意直视着阙怀:“我们如何是我们蜀道宗的事,师父自有明断,还是说阙宗主不想做缥缈宗的宗主,想要入我们蜀道宗了?”
“你......”
阙怀又咬了一口牙,“不要以为在宗门大比时出尽了风头,就自视甚高了,一个弟子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本座倒是觉得二徒儿说的很有道理,否则阙道友这么管这么宽干什么?”秦染唇角含笑。
阙怀冷哼:当然是挑拨离间!看蜀道宗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