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不知羞耻!休想靠近我们师父!”景犷红着脸附和怒斥。

也就缥缈宗弟子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些羞耻不堪入耳的话!

“你们不是我们缥缈宗弟子,怎么能如此评判我们呢?”

“房中术也是修炼,有何羞耻之说?”

“对啊,秦宗主天生媚骨,修炼房中术才是飞升最快的方式!”

听到缥缈宗弟子们的这些话,骆云逸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当即就想冲进正殿把师父拉出来,立马离开缥缈宗。

之前他还担心缥缈宗是个虎狼窝,现在看来是个狐狸窝,不仅女弟子垂涎师父,连男弟子也毫不避讳。

“三师弟、四师弟,不要给师父添麻烦。”

澜玉泽没见骆云逸和景犷跟进来,就又折返了出来。

斡龙也跟走了出来,对缥缈宗弟子面带威严地呵斥:“你们怎么能对蜀道宗道友无礼,赶紧道歉。”

也不知道谁把秦染天生媚骨的事在宗门里传扬了出去,现在门中弟子都想找机会接近秦染。

缥缈宗弟子被斡龙训话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骆云逸和景犷道了歉。

骆云逸和景犷完全不接受,却也不得不听从澜玉泽的话,不再理睬缥缈宗弟子,跟着进入了正殿。

阙怀坐在主位上,右边是缥缈宗的长老,秦染则坐在左手边,澜玉泽带着骆云逸和景犷进来,就跟她坐在左边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