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太上长老竟然让秦染进了他们缥缈宗,被秦染看到了他如今这个倒霉样。
“秦道友还是自作多情。”
阙怀收回视线后,肃冷着脸目视着供奉的先祖塑像语气不屑地开口,“不就是一些灵石本座还给的起,也就某些穷酸之人急急地上门来讨了。”
“是你们缥缈宗欠下的,来收债又怎么了?!”景犷抱着丹炉童子,盯着阙怀的背影不爽反驳,丹炉童子附和点头,“还!灵石!”
“四师弟说的没错,如果师父不来收债,你们会主动把灵石送上门?”
骆云逸摸着怀里的白猫,弯着双眸笑盈盈地继续道,“已经给你们这么多天了,不是吗?”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呢?!”
凤楚听不下去了,插着腰站了出来怒斥道,“师父受罚后就一直跪在这里,哪里能去其他地方,说起来还不是......还不是......”
后面的话凤楚看向秦染后没再说下去。
秦染无害地对凤楚回以微微一笑。
好吧,都怪她。
一直保持沉默的澜玉泽保持清风淡雅的微笑,抬起清冷的黑眸看向凤楚:“在秘境中参加宗门大比对各宗门来说是一场历练和机缘,可能丧命,可能修为精进,也可能获得宝物,能得到什么全凭个人机缘和能力,如果两者都没有,就算做足了准备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