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就算再怎么不想撤离,也必须撤离了。

“说好谁跑谁是孙子的,怎么,冀仙师要带着龟孙们跑了?”

秦染居高低睨着冀阳德和真元宗弟子。

冀阳德仰头看了眼秦染。

站在凤凰背上的少年亦如当年意气风发、孤高不羁,看人的眼睛都是低睨的。

而他,又是得这样抬头看他。

会场看着巨幕的修士们唏嘘不已,原本摆在蜀道宗面前的两条路,现在变成了摆在真元宗面前。

是跑,还是血战到底?

“师父......啊!师父救命......”

舒妙菡的脸再次被抓伤,只能喊冀阳德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