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逸顿时觉得自己的目光很短浅。
澜玉泽看了眼秦染的侧颜后,眼眸轻转看向了阎临渊。
大师兄跟着师父一起去了涧渊,不知道对于师父的转变有没有有所发现?
阎临渊站在秦染身边,全程目视着前方,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视线也没有一丝转移,澜玉泽也就从阎临渊眼神中得不到任何的反馈。
景犷撇了下嘴,闷闷不乐地开口:“好不容易救活了树藤怪之母,真元宗的人又弄死了的话,那不就白救了吗?”
“只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拿捏住冀阳德的挂树上的三个弟子,树藤怪之母就不会输。”秦染继续吃着丹药悠悠开口。
树藤怪之母从一开始就没下死手,只是要狠狠教训宁朝、宴仓和舒妙菡,否则他们不可能还活着。
所以啊,人还不如树。
澜玉泽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附和道:“树藤怪之母活了这么多年,说不定也能想到师父所说的话。”
秦染含笑看向澜玉泽,唇角笑意更深了些。
被澜玉泽这么一说,树藤怪之母想听不懂也听懂了。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