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回国了。这天色那么晚，也看不清，认错也是有的。”

沈卿眼里的光暗了又暗。

说的也是，她跟赵雯倾的相似程度，哪怕路灯再亮也比不过在迷离夜色，认错她是难免。

自我安慰般这么一理解，便也想开了。

傅景远不知道站在原地不动有多久，离开前，吸烟处地上满是烟灰。

双腿的麻意，也盖不住心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