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了新的香水,叫茉莉香片。”

“茉莉香片回味一片清苦。”

“那是茶,这是香水,不一样的。”

沈卿坐上车副驾,安全带各自系各自的。

“我们晚点回去,去冬湾看烟花。”

“说出来就没那么惊喜了!”

“该给你的惊喜,一点都不少。”傅景远启动车子,开往西图澜娅餐厅。

入门是一扇朱门,很有民国时高门大户的富硕感,沿路有石雕的路灯,光亮如豆。

园内布设仿着苏氏园林,但出彩的是中西合璧的小洋楼,美如画卷。

一顿饭沈卿吃得很舒服,听着小曲,吴侬软语,声声丝烟,欲触难留。

要去看烟花的地方,需要乘着一只小画舫,坐在床舱内,窗户半开,夜色入室,他轻揉她的后腰,问她还疼不疼。

他昨天失了分寸,只顾着图乐,现下一面认错,一面道歉。

沈卿葱根似的手指戳了下他的眉心,似嗔怒又非怒:“下次再敢这样,你下床边打地铺,别厚颜无耻又爬上来了。”

傅景远捉住她的玉手,落下一绵绵细吻。

下了画舫,傅景远扶着她,登上了一座五层楼塔,檐角去鹰,挂着铜铃铛,风过响声不绝。

夜色苍茫,水面天衔,烟火四起,美如花绽放,一朵又一朵。

他在她身侧,宛如古时一副画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眸中烟花转瞬即逝,烟花纵然易冷,他心不改所爱。

第202章 给他最后的机会了

湖风徐徐,夜雾弥漫,似笼着薄纱似的一场迷离烟雨,眺望远山如黛,沉浸在万籁俱寂之中。

沈卿拢了拢旗袍领口,依偎着傅景远。

“我没听过你唱评弹,没想到你唱得别有一番世家豪门没落了,同烟花俱冷的消烬感。”

脸贴着他的胸膛,而他轻调慢舒,耳朵都听得好一阵酥麻。

沈卿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待傅景远发觉时,她已经睡沉了,脸上压在他衣服扣子上留了一枚小小圆印。

但也可爱。

动作轻轻打横抱起她,往楼下走去,回到了画舫上,放她到床上,掖好被子。

他起身欲离,一只小手伸出被子,握住了他的食指,沈卿艰难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雪亮的宛如清越的溪流,看一眼便终身沦陷于她眼里。

傅景远解衣,在她身边躺下了,她凑过来搂住他的腰板,她身上散发的香甜气息,弄得他心神恍惚。

像只乖乖的猫咪,往他身上蹭了又蹭。

傅景远喉结一滚动,咽了咽口水,按住她的小手,紧紧锁扣在他的手掌里。

沈卿细颈微仰着,没睁开眼睛,只在他臂弯里动了下,似在调整好最佳的睡觉姿势,接着又沉沉睡去。

傅景远眸中闪过一抹无可奈何,大手抚过她的脸,板正了瞧她。

还想装睡到何时?

手一移开,便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细腰上落去,缓缓往下。

分开她搂住他腰的两只手臂,吻随之而来。

沉下身,温热,柔软。

画舫窗外,暮色沉沉,透云晓星胜霜寒。

傅景远睡醒了,轻薄的纱窗帘被风吹起,古香古色的室内,白日未尽明,木雕合欢花的窗户,折着柔和的光倾斜撒入。

垂眸眉眼柔情,瞧着沈卿恬静的睡颜,目光缱绻又留恋。

她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像一条缠绕着树的青藤,休戚与共。

空气弥漫着一股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味。

腰间,腿间,透着酸软的感觉。

沈卿睁开了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