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毕竟你现在是有妇之夫,也该放过卿姐了。”

傅景远闻言,微扬的唇落下了,抿成了一条线。

事实上,他并非一向生性偏冷,不苟言笑。

只是情绪一直都被隐忍着未发。

他怎会不明白,偏又在她离开以后,才发觉对她的感情,不仅是一纸协议那么轻。

可事到如今,已如覆水难收。

傅景远面色发沉,心脏像被一把揪住,扯痛着每一根神经,疼到快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