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唱歌太难得一闻,而且唱得特别好听!”

沈卿凑近耳语了两句,随后,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啤酒,正常音量道:“你不觉得很像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吗?”

“谁?”

“他。”沈卿看向被一群女同事围拥在前排中心的傅景远,如同群星璀璨的C位。

“不觉得。”张盈摸了下沈卿的额头,“你没发烧吧,怎么在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