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女儿还叫她阿姨,倒是对赵雯倾张口闭口都叫妈咪,亲近得不得了。
事情是傅景远在知道赵雯倾,因为不能生育而离开他的苦衷后,出重金要她这个替代品,生一个小孩子。
鬼使神差下,她为了保住工作室,不得不答应了。
后续她记不清了。
只知道很难受,钻心地疼。
掀开被子,沈卿去拿了件睡衣,进浴室冲个澡,那个梦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早到公司几分钟,打了卡,沈卿往总裁办公室去,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沈卿移步,环顾一圈,在找寻遥控器,结果在沙发边上的地毯找到,按下键,通风换气。
看着室内也没人,休息间是开着门的。
沈卿进去前敲了下门,手才抬起还没往门上叩,透过门的这一道缝隙。
那门口零落一地的衣物,有男士白衬衫,深雪色的领带被压在一件聚拢型的胸衣下……
沿着到床边的羊毛地毯上都有狼藉的衣物,厚软的被子下盖着起伏的两人形状,露出傅景远半截脑袋……
沈卿心脏剧烈酸涩,轻轻合带上门,撤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路过工作区域,不少员工来了,节能灯稀稀拉拉的亮灯。
沈卿进去和他们道了声早,随即将门口处的开门把总控灯给按下。
“你们都来太早了,我一会儿去跟人事部说一声,把冬季的上班时间打出来。”
一阵欢呼声热烈如潮水袭来。
这事,她不提,估计都没人会出来提。
沈卿颔首微笑,看着和她共事快五年多的同事,很是感慨时间的匆匆。
恍惚间,还同昨日刚入职一般,现在再看,大家都在不知不觉中褪去了那青涩的面孔,变得更好成熟干练。
叮地一声。
总裁专属电梯抵达办公室内,开门的一瞬,顿时因嗅到那股烟酒味而皱紧眉头。
身侧的季特助立刻给清洁部打了电话,吩咐人过来清洁打扫。
挂断电话后,季特助向傅景远禀明情况:“总裁,已派人过来立刻清扫。”
傅景远抬眸盯向休息间,面色冷然,声寒如凛冬:“谁在里边?”
季特助看了眼前台发来的登记消t息:“傅总,是傅景旭,旭总。”
“把他给我丢出去。”
声音未落,傅景远已经转身,抬手巾帕捂住口鼻,走进电梯去。
季特助站得笔直,行了点头礼,恭送。
电梯门合上后,季特助头疼地开始着手,这比烫手山芋还难解决的事。
按惯例,被傅景旭鸠占鹊巢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有时候还带着女人来,这种状况被傅景远撞见过一次。
尤其,傅景旭仗着是傅景远的表弟,肆无忌惮,与其说觊觎这办公室已久,不如说说觊觎傅景远这个位置很久了。
时时刻刻,虎视眈眈,就等着傅景远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傅景旭看着游手好闲,对待工作不上心,不算什么事,他都表现出作风散漫、态度不严肃。
但是,一到关键时刻,他的能力又拔尖得令人,瞠目结舌,无法望其项背。
傅景远行事雷厉风行,而傅景旭恰恰相反,不管做什么都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却又出色完成得令人找不出任何瑕疵,不得不心生佩服。
傅景旭是个让人又敬佩又避之不及的人。
花心是他本色。
但丝毫不妨碍他事业上的野心勃勃。
人在酒色过,片叶不沾身,说的就是傅景旭。
叩叩叩。
季特助敲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