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不配,他什么身份,你身份身份,烂泥扶不上墙那种,还指望能成为攀附景远哥的凌霄花吗?”
苏静不再软绵似只小绵羊,挺着胸脯,好像只昂首的娇娇孔雀。
沈卿一派清冷的眸光,不怒不急,红唇刚启,一位端着精致糕点的服务员过来,放下糕点,“您好,小姐,这是傅先生给您点的提拉米苏,请慢用。”
傅先生?
沈卿刚组织好要回苏静的话全给一下子,打乱了思路,是傅靳吗?
“谢谢。”沈卿移动了餐碟,抬眸,凉凉的目光看着苏静。
“我结婚是事实,有谁规定已婚的女士,不可以参加会展?而我老公虽未至,我一人只身而来,也不是不行。”
苏静胸腔起伏,面色不佳,一副气败之相。
瞧着沈卿气定神闲,还有心思吃甜点,更是气得像只快要爆炸的气球。
周围人都又回过头来观望,交头接耳在细细碎碎地议论。
“一个暖床的秘书,还指望飞上枝头变凤凰?啧啧,太高看自己了!”
“你别说,她都承认自己有老公,说不定就爱吃窝边草,还专挑豪门,大概是不满现状吧。”
“穷疯了吧,觊觎自己的上司,果真是一点也不清白。”
“……”
沈卿握着银质叉子的手在微微颤抖,唇边维持着职业的标准笑容,眸色不冷不热。
苏静注意到沈卿在发抖的手,嘴角噙着抹讪笑,却故作着善心相劝:“沈秘书,我是看不得你被人在背后议论,我心疼你被人误会,从现在开始,你和景远哥保持好距离,不就少了让人非议的误会?”
“谣言止于智者,而不是止住避嫌。”
沈卿端起香槟,喝了一口,本想起身走,可余光看到那块诱人香味扑鼻的提拉米苏,犹豫了。
苏静干干笑了下,落了下风,也再无站得住脚的理由去毁坏她清誉。
“坐下吧,站着也怪累的。”沈卿吃了口提拉米苏,咽下后,才张合着红唇说道,还客气的眼神示意她坐前边的椅子上。
苏静尴尬地笑,道了告辞。
离开倒是很像夹起尾巴落荒而逃的小狐狸。
沈卿眸中含笑,心情是通体舒畅。
面前椅子被一把拉开了。
沈卿抬眸看去。
是傅景远。
他坐下后,将她面前的提拉米苏挪到了中间,就着另一把叉子,在她刚挖完的那处,切了一小块,吃进嘴里,甜味在味蕾漾开。
“甜度刚好。”
傅景远说这话的时候,是没有刻意去看着沈卿的眼睛,微微扫过时,一字一顿,声音清冽如溪涧。
“这个提拉米苏,和您办公室的甜品里那款提拉米苏口味很很相似。”
尤其是甜度,不腻口,又甜似初尝的蜜瓜。
沈卿好久没吃傅景远办公室的甜品,忙着交接工作,还有一些暂时交不到苏静手上的事情,需要她亲力亲为。
“这个就是。”傅景远将甜品推回到她面前。
浅尝即止。
未有多留恋这口味。
“这是爱德华做的?”沈卿眸中都亮起了光芒。
“是。”傅景远淡声,看着她,将剩下的提拉米苏也吃光,比自己吃都还要高兴。
二楼的围廊上,赵雯倾别开了头,不再看楼下共同用餐的两人。
“雯倾姐,那不是你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吗?我真不明白,傅总怎么会把一个替代品时刻带身边,不怕你伤心吗?还是故意要这么伤害你?”
苏静娇娇软软的口吻,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说道。
赵雯倾眼里亮光暗淡了几